好,我們不在車上,我抱你回房間。”
晚安的頭皮剛得到解放,那陣痛緩了緩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他抱了起來。
她的神經一下被挑戰到了極限,忍不住就尖叫出聲,“顧南城你是不是瘋了?!”
她從來不知道這男人可以猛浪肆無忌憚到這個地步。
顧南城低頭看著她血紅和蒼白交錯的臉蛋,低頭又親了親,吻去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偏就愛她活色生香又怒又驚的模樣,“嗯,這是我們家,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我們,誰都看不到。”
誰都看不到也是大白天,也是青天白日,晚安自問她性啟蒙挺早觀念也不傳統,但是還是覺得全身的神經都被他擰了起來。
顧南城抱著她回臥室,他們曾經的臥室。
把她的人往床上扔直接就覆蓋了上去,半個拒絕的字眼也不准她有機會吐出來。
結束後,他被惱怒的女人趕出了浴室,她灑著水肆無忌憚的潑溼了他懶懶散散穿著的襯衫,他毫不介意的捏著她的下巴磨蹭她的額頭喃喃的道,“晚安,如果你爺爺的手術成功了,你就再嫁給我,嗯?”
他薄唇含笑,手摸摸她的臉蛋,“等你洗完澡,我有事跟你說。”
她蹙眉,沒有給回應,算是無聲的預設了。
顧南城起身走出浴室,要拿手機才想起手機落在車上了,於是下樓回車上去拿,恰好看見她從手包裡跌在座位下的手機,也就一併拿了起來。
一條簡訊跳了進來,手機螢幕也亮了。
他無意窺探她的隱私,但是一眼瞥過去還是看到了相公這兩個醒目的字眼。
於是,他就也連著把下面的內容也瞟完了。
【親愛的,到時間吃飯了。】
他皺了皺眉,即刻有些不悅,然後面無表情往回走。
相公。親愛的。
才到客廳,第二條簡訊也跟著跳了進來。
【薄錦墨的檢查結果怎麼樣了?對了,你什麼時候出門,不然我來偷偷的見你吧?】
偷偷地。
他盯著那幾句話,直到手機螢幕的燈自動滅了。
晚安等了好久男人都沒有上來,她咬唇自己穿上衣服下去了,果然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安靜坐在那裡的男人。
她有種錯覺,就像她不知道那晚之後他突然消失了,如今也一樣。
她自己走了過去,看見茶几上自己的手機和包,自然以為是他拿了過來,正準備打個電話給薄錦墨問他檢查的結果怎麼樣了,手腕卻在半空中被截住了。
晚安低頭看他,他身上仍是被她潑溼的襯衫,她怔怔的問道,“你又怎麼了?”
她的話音剛落人就被扯著摔進柔軟的沙發裡,他極粗的嗓音咬牙切齒的低聲喚著她的名字,“慕晚安。”
他泠泠冷冷的笑著,吐出的臺詞卻跟他原本想說的不一樣,“你現在就嫁給我。”
“發生什麼事了?”
“你嫁
還是不嫁?”
晚安覺得他莫名其妙,“我現在怎麼可能結婚?”
其他的不說,任何所有的事情不說,爺爺的手術馬上就要準備了。
男人的臉上遍佈著嘲弄,極深的諷刺,“慕晚安,你上一秒才跟別的男人調—情說我愛你,下一秒就能在我身下叫得不能自已,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
“我說話難聽?”他眯起眼睛笑,“有你做事難看?那天晚上在夜莊,你忽然好心好意的替我開房間,又替我叫飯,從一開始就是居心叵測麼,你就這麼想把我塞給別的女人?”
“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守著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