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顯得寵溺親暱。
附近的一家中餐廳。
因為臨時多加了一個人,所以自然要多點幾樣菜,顧南城抬手不緊不慢的提著茶壺倒茶,矜冷又溫和,“維託先生在常年居於紐約,不知道吃不吃得慣這兒的中餐。”
維託看看他,又看看安靜的女人,“我們一家,尤其是我母親即便是常年在國外也總是喜歡自己動手做一些家常的中餐,所以我也喜歡。”
點了兩個菜加上,把選單遞給服務生。
顧南城將溫度正適宜的茶擱在晚安的手邊,淡淡然的開腔,“不是有事要談麼,還是我在這裡妨礙你們了?”
男人眸裡蓄著的笑,寒芒也隱在深處。
維託坐在對面,亦是神情和煦,不動聲色的打量。
平心而論,就外形甚至是氣質而言,他們看上去很般配,大約就是古語說所形容的門當戶對,屬於同一個層次的男人跟女人。
只不過,男人面上溫淡從容,但骨子裡甚至是言談舉止的尾調,都匿著藏不住的強勢跟咄咄逼人。
女人安靜順從,可始終裹著一層看不到摸不到又戳不破的隔膜。
維託面上帶笑,有條不紊的陳述,“也不是什麼很緊急重要的事情,只不過聽說晚安想移民……uncle的事業和生活中心都在美國,如果晚安肯考慮的話,那麼往後的生活要比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去別的地方容易得多,而且只要她想,可以繼續拍電影。”
顧南城提著茶壺的動作微微的頓住,骨節分明的手指帶出幾分碾過的動作,無聲無息。
然後,倒了半杯茶的茶壺被放下。
他垂著眸,素來溫潤矜貴的五官沁出一層的冷意,仍是帶著笑,“維託先生,你可能跟晚安父親的關係很親,只不過跟晚安的關係不夠親……她會一直留在安城,不會移民。”
最後一句話,他的語調最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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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然後,他側首扳過她的臉蛋,眼底極快的掠過一抹濃稠的冷漠嘲諷,唇卻堵上去,極深極重的吻住她。
晚安原本就有幾分出神,更沒想到他會突然在這樣的公共場合當著第三個人的面直接吻她,眼眸的瞳孔微微緊縮,落在膝蓋上的手也下意識的要抬起。
然而下一秒她兩隻手被男人一手握住,他整個人都靠了過去,直接把她壓入了沙發的靠背中,肆無忌憚而張狂的深吻她。
不是表示親暱的碰碰臉蛋或者其他的地方,也不是淺嘗輒止親吻秀秀恩愛,他就是像是在自家的床上一般,親吻她向來都是盡情肆意。
晚安沒閉眼睛,近在咫尺的距離清晰的看見男人眼眸裡有幽藍色的火焰,明明暗暗的燃燒著,像是恨不得把她燒成灰。
也許是對面就有第三個人在,也許她敏銳的神經感受到周圍無數各種各樣的眼神投放到了他們的身上,還夾雜著低低議論聲。
再加上呼吸被掠奪,她整張臉很快的變得滾燙,染成了一片紅。
呼吸不順暢,他越來越過分。
她不想再吵架再鬧,所以也不想在這樣的場合發脾氣鬧翻,所以整個過程都是沉默而配合的。
但是……眼中惱怒,細細的白齒一口咬了下去,手也不完全沒什麼意識出於條件反射和成套動作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上。
顧南城終於鬆開了她。
晚安白皙的手指扶在桌沿上,臉蛋被男人吻得紅撲撲的,原本淡緋色的唇也有些紅腫,長髮嫵媚下,低頭小口的喘著氣,看得出來很惱怒。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她咬唇看著只是稍微離開她的唇但仍然杵在他跟前的男人的俊臉,唇上有些淺薄的血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毫不在意的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