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有點兒恨,不過不深,他愛我多一點兒,我就都會忘記……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隔著這麼幾條人命的話。”
韓梨想也不想的道,“她不
tang會怪你的,你們既然關係那樣好,她怎麼會怪你。”
晚安輕輕的笑,眉眼都是夜涼,“可是午夜夢迴,我會做噩夢啊。”
韓梨怔怔的,“那也不是你的錯。”
晚安收回視線,看著醫院長長的走廊,她靜靜的道,“如果沒有我,就沒有這些死亡,怎麼不是我的錯。”
韓梨看著她,此時忽然覺得如果她真的是心理醫生的話,會比精神科醫生更能切入她的心鏡。
“不能折衷嗎?”
“離開是最好的折衷了,”她冷冷靜靜的道,“讓我做下去,如若以後薄錦墨終生走不出來,他也會跟著一生內疚,不讓我做下去,我拿什麼理由留在讓暗無天日沉在水底的幫兇的身邊,我辦不到。”
晚安轉過頭,抬手撫摸著韓梨的長髮,有些羨慕,低聲笑著,“你很會說服人,不如多勸勸他吧,我那點兒恨用完了,不想再看見他難過的樣子了。”
韓梨搖搖頭,“他不會的。”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她總是那樣冷漠,總是傷害,總是利用,他怎麼可能不會生氣,發怒,不會簡直想甩了這個女人。
可是隻要一想,他稍微的鬆手,就再無重逢的那一天。
所以不敢松,不能松。
韓梨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沒有提醒慕小姐,選在這個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只要她有一絲的心軟,勢必也就會跟著成為她最脆弱的時候。
愛情有時,只是一場角逐。
推開門進去,病床上的男人抬眸就看了過來。
在看清來人是她之後,那雙深墨色的眼眸裡的光便熄滅了下去,淡淡的道,“是你。”
“慕小姐已經走了。”
他仍然只是淡淡的,“嗯,我知道。”
半個月風平浪靜的生活。
晚安繼續泡在片場,顧南城在醫院養傷。
幾個保鏢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不幹什麼,也不阻止她說什麼做什麼跟誰在一起,只不過晚上必須回南沉別墅睡,不能離開安城,不能單獨跟男人在封閉空間相處。
她在幹什麼,顧南城很清楚。
他躺著無聊的時候,要麼看電腦檔案,要麼可以隔五分鐘詢問一趟她在幹什麼。
晚安白天拍電影,每天晚上六點準時收工。
晚上和喬染廝混——他不知道她們最近怎麼混在一起了。
據他手下的保鏢報,她們倆吃了吃喝玩樂逛街之外,每晚見一個男人,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相親,不過相的是喬染,又是在咖啡廳這樣的公眾場合,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半個月後,他通知薄錦墨他要出院,打發他去給他辦出院手續,順便護送他回家。
薄錦墨皺眉,不放心的道,“你不養好傷做完腿上的手術再回去,我怕你落個殘疾。”
那女人沒要照顧他的意思,他不指望他自己能多上心。
真他媽的操心。
顧南城淡淡道,“我有點兒想她,回去。”
薄錦墨,“……”
他冷言冷語的諷刺,“你這腿要是殘了,我就把她打殘,讓你倆做一對殘腿夫妻。”
“你敢。”
回去的時候剛好下暴雨,到南沉別墅的時候是晚上七點,薄錦墨已經一個電話打給手下吩咐人把晚安捉回來。
“慕小姐跟別人在一起吃飯,她說吃完再回來。”
薄錦墨冷笑,“把她桌子掀了。”………題外話………第二更
☆、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