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太多的時間,畢竟顧總也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陸笙兒冷冷的看了席秘書一眼,轉身進去了。
那邊,顧南城已經在沙發上隨便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深黑的眼淡漠至極的看著她,用沒什麼起伏波動的語調開腔,“DNA鑑定書,有麼。”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有的話就拿出來。”
陸笙兒看著他,她發現,她真的看不懂他,於是冷笑道,“你是不是搞錯了?難不成對你而言,重要的是這一紙鑑定書?”
現在重要的,難道不應該是那個孩子到底誰的種?是慕晚安根本就是在蓄意欺騙嗎?
他竟然在第一時間找她要鑑定書?
顧南城沒出聲,只是一言不發的冷眼看著她。
“你不關心鑑定書上是怎麼寫的?難不成慕晚安她已經跟你承認了?我倒是想知道,她究竟是怎麼說的,能把你哄得來拿鑑定書。”
男人一隻手落在沙發的扶手上,手肘撐著,抬起手臂捏著眉心,淡淡漠漠的道,“拿出來。”
陸笙兒冷笑著反問,“如果我不呢?”
如果她不,難不成他還要向她動手
tang不成。
“你再繼續得罪我,自掘墳墓,你覺得有意思?”
陸笙兒震了震,瞳孔擴大了些,“我得罪你?”她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事情,“顧南城,你是不是瘋了?拿著孩子騙你的人究竟是誰?拆穿她一個謊言,讓你不再繼續受她騙,你不去質問她,來說我自掘墳墓?”
陸笙兒鮮少情緒激動到這個地步,幾乎是不能自控。
可男人不過是淡淡的看她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相信那是我女兒?”
相信?他從未百分之百相信過。
“顧南城,”陸笙兒往後退了一步,笑得不能自已,“你就不怕你千方百計維護的是個野種?你就不怕那是四年前慕晚安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他眉眼深寂,陰冷,“是的話,你不應該迫不及待一併爆出來麼?”
“我是不會給你的,”陸笙兒在半分鐘的沉寂之後,冷冷的笑了出來,“你願意當這個冤大頭被慕晚安玩弄,我就要看看你怎麼替她圓這個場!你們之間不是親父女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
她說了這麼多話,但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幾乎始終都是無動於衷,除去眉心微皺,基本是面無表情,心頭死死壓抑著的火,如果澆下一桶油,又掛了一陣風,“你要維護她……顧南城,你要安城的人都看你的笑話嗎?一個背叛過你的女人,一個象徵背叛的孩子!”
她不懂,她不明白,難道他不在乎嗎?
男人怎麼可能不在乎?!
顧南城看著她憤怒得壓制不住的神情,淡淡的說了最後一句話,“要麼你現在給我,要麼我發個更火的新聞出去,跟你有關的陳年往事,我相信他們感興趣的程度能壓這個一籌。”
陸笙兒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臉色一下就白了下來。
…………
顧南城傍晚的時候驅車回來的,彼時晚安坐在書房裡,筆記本開啟著。
那個揚言傍晚五點要放DNA鑑定的發帖人已經沒有了訊息,但是其他的也沒有被刪掉,她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的天色出神。
直到晚餐時間,冷峻上來敲開門,“姑姑,顧叔叔讓我來叫你吃飯。”
她這才回過神,拉扯著唇朝他露出笑容,“好。”
餐廳裡的氣氛很和諧,七七見她出現立即從顧南城的腿上滑了下來,朝她跑來,晚安蹲下身將她抱了起來。
“媽媽,鼠鼠受傷了,你知道嗎?”
晚安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