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我也不希望一些很多年前的前程往事毀了我們一個完整的家,晚安,這些年你父親為你付出了不少,至少你在監獄的這幾年,他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不讓你受委屈,你非要毀了這些才甘心嗎?”
晚安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我非要毀了這一切?威廉太太是不是弄錯了,是我把緋聞掀起來的,是我求著還是耍了什麼手段讓把它們挖出來的麼,我記得這些是你的女兒做的。”
“好,就當這些都不是你做的,是黛茜的錯,”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僵硬的想要將姿態放低,“我希望你看在這些年他對你的關心上,接受雜誌的採訪,說他是你父親的一個摯友,受你父親囑託照顧你,反正只是些送禮物和打錢,長輩給晚輩這些不奇怪,你們也從來沒有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
晚安笑笑,“所以是讓我說我父親死了?”
男人的嗓音在上方響起,“晚安。”他穿著灰色藍色的襯衫,正低頭將袖子解開,“還有最後一個菜,是你拿手的,你去做。”
晚安看他朝自己走來,又看了眼臉色明顯不好的威廉太太,抿唇道,“可是我們還沒談完。”
顧南城語調波瀾不驚的道,“我替你送客,不然菜要涼了。”他在女人的身側坐下,旁若無人的將長髮攏到一邊,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聽話,嗯?”
晚安最終還是點點頭。
她也並不想跟眼前的女人談談些什麼。
叔叔?安城有一圈能認出他的人。
到廚房晚安才發現已經沒有最後一個菜了,都已經完成。
“顧先生什麼意思?”
顧南城垂著墨黑的眼眸,抬
tang手抽了一張紙巾出來,漫不經心的擦拭著他手上不知道有還是沒有的水漬,溫淡矜冷,“話我不多說,威廉太太,你想要維持的在華爾街所謂的完美婚姻典範是不可能再繼續下去。”
“晚安跟你丈夫的關係,要麼威廉先生自己說,要麼我來說——只不過你明白,如果讓我來說的話,有些話對威廉太太來說就會顯得很刺耳,”最後,他淡淡一笑,“明天的這個時間點為期限,剛好後天早上我也要說說晚安女兒的事情,需要的話可以一起解決。”
他的語調輕鬆,甚至是並沒什麼起伏。
但是壓根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甚至不過是居高臨下的通知。
她極少在誰的面前受過這樣輕視的待遇,尤其顧南城……不過他身份如何顯赫,也不過是一個晚輩!
男人已經站起了身,淡淡的道,“該說的說完了,威廉太太應該帶了司機過來,那就不送了。”
說罷他就往餐廳的方向走,留下沙發上手死死捏住衣角的女人,一張保養得宜的臉呈現出冰冷的猙獰跡象。
晚安已經將飯菜端上了鍋,正在擺筷子。
顧南城走過,將椅子拉開,吩咐傭人,“去叫七七和小峻吃飯。”
一邊說著,已經一邊將晚安按在了椅子上,俯身便吻了上去,手摟著她的腰,專心致志的親吻她。
“做飯好辛苦,”他深深淺淺的吻著她,啞著嗓子道,“獎勵。”
“嗯,你坐下吧,吃飯了。”
男人單手抬起她的臉,低低道,“七七還沒來,再吻一會兒。”
等到他饜足才微微的放開她,從身上拿了一個盒子出來,一看就知道是禮物。
晚安想起昨晚在慕家別墅的那二十七朵路易十四,“我只是隨便說說,我不缺什麼,又不是過節生日,你不用送我禮物。”
“嗯,我知道。”
顧南城直接把盒子拆開,將裡面的腕錶取了出來,“你爺爺之前送給你的表修過一次,再修的話也用不了多久了,我定了一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