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的跑了進去。
顧南城看著眼前眉眼安靜的女人,“進來坐坐?”
這樣的純客套喬染怎麼會聽不出來,她搖搖頭,“不如你出來,我有兩句話想跟你說。”
他皺了下眉,還是答應了,“不能太久。”
一邊說著長腿就跨了出來,把門也跟著帶上了。
喬染看他半帶慵懶的倚在牆上,低頭點菸,淡淡道,“這段時間我會照顧她,你不用擔心。”
“我知道。”
男人抬頭睨了她一眼,收起打火機,笑了下,“你想勸我跟她和好?”
喬染反問,“你不想跟她和好了嗎?”
“想?”他淡淡咀嚼著這個字,輕輕嗤笑,“想又如何,再過兩個月她就要走了。”
“你不留她?”
“這大半年我都在留她。”
喬染看他漫不經心的叼著煙,煙霧嫋嫋,瀰漫著菸草的氣息,“那現在為什麼改變主意了?”
顧南城微垂了眸,唇勾出些弧度,“留不住,懶得留了。”
“那如果留得住呢?”
他夾著燃到一半的煙的手指頓了頓,在一片模糊的煙霧中笑了笑,“沒有這件事情,她最多會在路上碰見我的時候看在我投資她電影的份兒上叫我一聲顧總,等電影上映了她要做的事情做完了就會去紐約,甚至不會多跟我說一句話。”
喬染聽他如霽月般疏淡微啞的嗓音,“就算我留住她了,盛綰綰
tang在她心裡也永遠是個解不開的疙瘩,她為了回到我床上不惜給自己下藥,”低低的笑了下,眼神墨黑淡然,又瀰漫著說不出的自嘲,“是為了電影投資,還是藉著恨我懲罰自己。”
一根菸逐漸的燃到了盡頭,喬染最後才問了一句,“那如果她願意留下呢?”
顧南城沒有回答,骨節分明的手指摁著密碼,推開門進去,“天黑了,你早點回去。”
等他再進去的時候,晚安剛剛簡單的洗漱然後綁好了頭髮,穿著一條米色的長裙的走了出來,溫靜慵懶,蹙著眉有些不適。
冷峻把保溫杯遞給她,“姑姑,喝點兒茶,你精神可能會好點。”
晚安伸手接過,剛好是溫熱,她喝了一大半。
吃完飯,顧南城問她,“今晚你是住酒店,還是住我在這邊買的那套公寓?”
晚安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醫生說你暫時不住家裡。”
過了一會兒,“住酒店吧。”
顧南城嗯了一聲道,“你在沙發上看會兒電視,我給你收拾衣服。”
晚安忙道,“我自己來吧。”
顧南城看她一眼,“我去。”
說著長腿就邁進她的臥室了。
晚安確實頭痛整個人昏沉的不行,便坐在打算小眯一會兒,電視機裡的聲音隱隱綽綽的傳來,似乎在耳邊但是什麼都聽不清楚。
她彷彿墜入了一個空房子裡,窗戶開著,風很大,太陽也很刺眼,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那裡,只覺得說不出的心悸甚至是恐懼。
她轉著身體看向四面八方,忽然一轉身一個男人就站在了她面前。
站得這麼近,她卻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男人獰笑了下,雙手猛然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提著她往後面推,一下就站在了邊緣,耳邊是呼嘯的風聲,下面是高樓。
她不斷的掙扎,眼前的男人越離越近,衣衫襤褸,卻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惡臭,她不想掉下去,死抓著男人的手臂不放,然後面前的人忽然變了一張臉,長髮飄舞,雙眼惡毒,慢慢的溢位血。
她一下就鬆了手。
在掉下去的瞬間,她忽然就感覺到有人在吻她,熟悉的氣息和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