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胸口處赫然插著一把短刃,直至沒柄。
左清緩緩走上前去,對那幾位冰淵族人道:“你們在這裡不要出聲,我出去之後,自然會把夏族戰士帶走。
那些冰淵族人中,有一人忽地站起身來,也不看左清。只是雙目血紅,盯著同伴道:“北寥侯死了,聖女也死了,我問你們,你們可是冰淵族的戰士。”
“當然!”
“劉大哥,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大哥,我們現在都聽你的。”
剩下幾位冰淵族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好,你們隨我一起殺出去。我們和他們拼了。”
“好!”“好!”
眼看這幾人相互攙扶,一瘸一拐的向外衝去。左清也不由動容。外面隨即傳來一陣小小的騷動,零星的有幾聲兵器撞擊的聲音。不過轉瞬之間,一切又都歸於平靜。
左清俯下身子,將桓山屍體抱起,一步一步向外走去。連穗兒也將阿離的身體抱起,跟在後面。
桓山不久前,在冰火城中大展神威,擊殺夏族戰士無數。外面的夏族戰士追到此處,對他的相貌大多認識深刻。此刻見這個最強橫的敵人已經授首。一個個不由手揮武器,振臂歡呼。
“呦哦!”“呦哦!”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眼看這些夏族戰士一個個都是喜氣洋洋。左清卻只覺得心中無比沉重。
一名高大的夏族戰士走過來,想要從左清手中將桓山的屍體接過去。誰料左清毫無放手之意,被左清一帶,險些跌倒。這位夏族戰士以為左清是要拿這具屍體作為領賞的憑據。倒也不以為意,還憨厚地笑笑。
左清與連穗兒一路前行,將那些夏族戰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不見蹤影。直到面前出現了一條冰封的小河,左清這才停了下來。
左清一拳擊在冰面之上,登時擊出一個窟窿。“穗兒,麻煩你了。”左清輕聲道。
“大哥,明白!”
連穗兒催動冰系功法,取水為冰,耗費多時,終於建好了一樽碩大的冰棺。晶瑩剔透,陽光一照,散發著七彩光輝,煞是美麗壯觀。冰棺中,桓山平躺,阿離伏在他的身上。兩人俱是面目安詳,宛如沉睡之中。
左清將冰棺擺在岸邊,靜靜地坐在一旁,默默無語。連穗兒在一旁陪坐,亦是一句話也不說。
兩個人不知坐了多久,遠處忽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不過卻是遠遠停住。只有兩個人的腳步聲繼續傳了過來。
“左清,桓山殺我夏族戰士四百三十一名,必須梟首示眾。”赫連奕的聲音在左清背後響起。
左清並未回頭,只是道:“這次我輔助大長老擒住了仲和,又殺了桓山,再加上先前來冰火城之時,也算是立下了一些功勞吧!”
無名的聲音響起,“怎麼,你要拿這些功勞來換取桓山這一具無足輕重的屍體嗎?”
左清搖頭,“不,是兩具。”
無名道:“冰淵族聖女的不算,本就應該厚葬她。不過左清你要想好了,你可還是待罪之身,這些功勞對你很重要的。”
左清點點頭,“無妨,您只說可不可以吧!”
無名道:“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些功勞,也可以達到目的的。”
左清一愣,“哦?”
這回卻是赫連奕的聲音響起。“不錯,因為我們都小看了仲和,此人平日膽小怕事,惟桓山之命是從。而且貪婪成性,荒淫無恥。我們一直以為,讓他說出冰淵族的寶藏是一件輕而易舉之事。誰知現在我們方法都用盡了,就是無法讓他開口。所以必須要藉助你的催眠之術。如果你能探聽到我們想要的訊息,桓山一事,我們可以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無名在一旁繼道:“此番如果我們無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