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如意,髮質越來越好,張姐白天的時候,給她頭上紮了兩個可愛的朝天辮,別一個粉紅色的小兔子髮夾,越來越有女孩的樣子。
張姐見許傾傾進來了,小心的把孩子放進小床裡。
如意嚶嚀了一聲,翻了個身,睡相很恬靜。
剛才樓下發生的爭吵張姐都聽到了,知道許傾傾要離開,不由的替如意感到一陣心疼。
“太太,您以後真的不來看如意了嗎?”她難過的問。
許傾傾心中一揪,她拍拍張姐的肩:“張姐,如意是你從小一直帶的,有你在她身邊,我很放心,以後……以後就多拜託了。”
許傾傾不想把離別弄的太傷感,她是個灑脫的人,就算是放棄的那刻,也該是頭也不回的離開,可是,還是被兒女情長弄的眼睛直髮酸。
張姐嘆了口氣,不好對她的做法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說:“您放心,和如意相處這麼久,她就和我的親生女兒一樣的。”
許傾傾吸吸鼻子,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她走向如意的小床,俯下身又認真的看了她一會兒,低頭,快速的在她紅潤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下樓,離開莫家。
她沒有回公寓,也沒有回爸爸留給她的別墅,而是就近找了一家酒店,洗了個澡,睡了一覺。
睡不著的時候,許傾傾告訴自己,從此之後,她都要習慣這樣一個人的生活。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工作,一個人睡覺……
她要學著獨立,學著強大。
之所以被秦衍輕易打敗,還不是因為她的能力還不足以保護好她想保護的人?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然而,儘管給自己做了一大堆心理建設,這一夜,她依舊睡的不好。
起床,喝了杯冰水,嗓子還是痛的厲害,許傾傾又把張菁給她開的藥找出來,連劑量都沒看,胡亂吃了幾片。
今天是莫奶奶下葬的日子,許傾傾仍想去送送她。
匆匆在酒店一樓吃了點早餐,許傾傾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驅車打算直接趕往陵園。
才開出不遠張菁的電話打了來,安全起見,許傾傾把車停在路邊。
“許傾傾,你可真夠沉得住氣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們整整一夜都在一起,你居然一個字也不和我提。到底是為什麼?”
顯然,張菁已經從婆婆那裡知道了她和莫逸塵離婚的事。
“哪有為什麼,結果就是這樣,我今後和你做不成妯娌了。”許傾傾淡淡的說。
“什麼鬼啊?許傾傾,你腦殘了嗎?這種時候離開莫逸塵,你自黑的手段真是越來越高階了,生怕別人的口水不能淹死你是吧?說,到底是為什麼?”張菁的聲音很急切,恨不得從電話線裡鑽過來一樣,“媽被你氣的夠嗆,我早上過去的時候,她還在默默的流淚。雖然我不怎麼喜歡她,可看著也挺難受的。許傾傾,我知道你做事有時不愛接常理出牌,你說,這次,你又打的什麼主意?”
許傾傾一陣沉默,咬牙嘴硬道:“張菁,鞋子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之前之所以沒說,是想等奶奶入土為安後,再慢慢向媽提,可還是沒瞞住。”
“不對,這太不像你了。傾傾,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們?”
“好了!不是說媽情緒不好嗎?快去哄你婆婆吧,現在可是你表現的大好機會,能不能在莫夫人心中轉正就看這次了。”許傾傾打定了主意不說,只好轉移話題。
張菁猶豫了一下,不甘心的問:“難道是因為那天那位姓江的歌手?”
許傾傾再一次風中凌亂了。
不過,這一次,她選擇了沉默。
“真的是他?”張菁大感意外,“傾傾,年輕的肉體固然很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