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張修己執意道:“師弟,當年我們師兄弟三人上下崑崙山,不都是比著腳力,誰輸了便要答應一個力所能及條件。不比也算輸的。此次你若是輸了,你應當知道我想要什麼的。走吧。”
“我還得照看克兒呢。”
“他就在我這島上,還能把他丟了不成。沒事的。一會讓王諾揹他上來便是。王諾,聽見沒有。”
王諾道:“是。師父。”
曹雲子猶豫剎時,點頭應下。
如此,張修己與曹雲子擊掌起步。
張修己道:“近年我自創一套‘憑虛臨風’,師弟指教。”
曹雲子道:“師弟也有一套“凌波微步”,請教師兄。”
話語聲音剛落下,兩人便不見了蹤影,只留下兩道徐徐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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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諾等人便在茶亭,毫無顧忌地大口喝茶。
突然聽茶亭裡屋有人狠道:“可惜,那老東西沒喝一口茶。還帶來一個強手。”
王諾聽聲音語氣不對,拿劍嚇道:“誰?出來。”
“出來了,你等小子又能如何。”
郝伯從裡面出來,一反往日的跛腳,後邊隨著一個大漢,四個青衣弟子。郝伯與大漢都雙目湛湛,看得出,他們都是練家子的好手。王諾尋思,自己在島上十幾年了,郝伯也在島上十幾年,怎就沒看出來。
大漢向郝伯道:“師叔,怎處理這般小子。是一刀宰了,還是挑了他們的手筋腳筋。”
郝伯便是五斗米教,黃歧士師弟,郝自通。此時他皮笑肉不笑。話說他潛伏在蓬萊島,一是為教主報仇,二是奪回‘五斗米神功’秘笈,再是找回‘八荒’。自知功力遠遠不及張修己,便化為殘疾漁夫,大海里找尋兒子,落難在蓬萊。蓬萊弟子便收留了他。
王諾眾人見此人出言不遜,盡是敵意,便要拔劍相向。卻發覺自己睏倦乏力,大驚,這是怎麼了。
“慌什?以為喝了幾大碗麻沸散,還能跳?”大漢壞笑道,“不要怕,即便任由宰割,你們都不會察覺疼痛的。夠便宜你們了。上面的老頭可沒你們運氣好。”
王諾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來蓬萊暗下毒手。”
郝自通道:“王諾。我本是五斗米教中人,來蓬萊,是尋張修己老道報仇雪恨的。你等若是這般死啦,諒你等也太冤枉,不能瞑目。是故給你等一個機會,願意投靠我五斗米教的,便好活;否著,扔大海餵魚。”
“呸!”
郝自通冷笑道:“都先綁起來。讓他們好好想想。”
王諾罵道:“下三濫的狗賊。有種跟爺爺一對一過過招。”
大漢將其踢倒在地。王諾再無法動彈。
四個青衣男子迅速拿出繩索,將一干蓬萊弟子綁的嚴嚴實實。被綁的都死死躺在了地上,呻吟的力氣都沒有。麻沸散創於神醫華佗,比蒙江湖中濫汗藥強個百倍呢。
郝自通見都捆利索了,便對那大漢說道:“大同,這邊留兩個弟子看守即可,你我上去接應。希望師兄等人得手了,不要太費周章。”
大漢道:“師叔放心。都安排好了,應當不會有問題。”
幾人便快步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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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張修己與曹雲子為爭個高下,興致上來,也並未察覺山上有任何的變化。更想不到對手已經埋伏,請君入甕。
曹雲子先了半步。張修己道:“師弟的‘凌波微步’,看似普通,確是變化無窮,不單單一門行功武學啊。高明。師兄我自愧不如。”
曹雲子不得不謙虛:“師兄若沒有內傷,想必我遠遠不如。‘憑虛臨風’當是舉世無雙輕功了,空行穩當,姿態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