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連林輕自己都不知道的是,那名佛宗禪修竟然從他身上還感覺到了一絲神聖氣息,而這才是此人將他誤認為黑甲神將的真正原因!
對於和這麼佛宗禪修見面後是否繼續冒充黑甲神將,林輕一番猶豫後,還是決定用自己最擅長的裝傻充愣來對付,畢竟他對佛宗的那些東西都是一竅不通,勉強裝下去的話,只能是破綻百出。
這名佛宗禪修見這名黑甲少年否認了神將的身份,頗為疑慮的盯著少年上下打量著,可他分明感覺到了更為清晰的神聖感,他的修為已經等同於金丹期練氣士,自然能分清楚哪些是真是的感受,哪些是幻覺。
此時這黑甲少年腦後的黃色光圈已然慢慢變淡之後消失不見,他甲上也漆黑如墨,再看不到半點黑光。
他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道:“貧僧法號智嗔,敢問小施主可是居士?”
居士是指信佛但並未出家修行之人,既然面前這個少年已經自澄身份是練氣士,這個名叫智嗔的和尚當然不會再認為這個少年也是佛宗的修士了,所以他想問問這個少年是否是信佛之人。
林輕方才故意散了身後黃色光圈和鎧甲上的黑光,就是害怕時間長了被這個法號智嗔的和尚看出破綻,這個和尚雖然身受重傷修為半廢,可畢竟也是能戰勝月尊者的高手。
此刻見智嗔發問,林輕故做滿臉糊塗狀:“‘居士’是什麼意思?我不是什麼‘居士’哦。”
智嗔又問:“那小施主是否參研過佛法,或者習練有我佛宗功法?”
在佛宗被消滅之後,它的宗教傳承還在各個分散的寺院中流傳,佛宗的功法也只鱗片爪的在民間有所流傳,智嗔寄希望於這個少年是自己修煉佛法而悟道不知。
佛宗的特點是入門易修行難,它的經文、功法都起點極低,不需要專人傳授、師父帶領,悟性足夠的話,自己就能修煉得道。
在佛宗歷史上,出現過數個在經閣抄錄經文的普通僧眾,竟然無師自通的領悟了無上功法,成為修為通天的超級高手。
若是眼前這個少年屬於這種情況,那就不難解釋為何氣息神聖、腦後佛光了,此番遊歷他雖然吃苦不小,可如果能發現一個這樣的天才帶回宗內,那也是值得的。
林輕一臉迷茫狀的答道:
“俺聽說過佛宗,不過卻沒有讀過佛宗的經文,也沒練過你們佛宗的功法,俺就是從昨晚開始,不知為何總想來這個竹心寺瞅瞅,來了後就總想進這個洞看看,似乎有人在前邊拽著俺過來一般,這才來這裡見到你。”
原本智嗔聽到林輕說的前半句時,已經變得心灰意冷,覺得方才所見可能都是巧合,但林輕說的後半句立刻讓他心中如殘火潑油一般,猛然間情緒高漲起來。
他喜不自勝的喃喃自語道:“是了,這就對了,這黑甲少年定是受了佛祖的指引,這才能來到如此山腹隱蔽之地救我,阿彌陀佛,佛祖慈悲,佛祖慈悲!”
“你是什麼人?為何被鎖在此處?”林輕見自己的安排已經有了效果,心中暗笑,嘴上仍然裝糊塗道。
智嗔忙回答道:
“貧僧乃佛宗禪修,出外雲遊之時來到這竹心寺,本想與寺內主持‘月尊者’探討佛法,哪知這寺內的僧眾竟然全是崇拜邪神的奸佞之徒,他們用藥將我毒倒,又將我鎖在此處,是想逼我將佛宗修煉之法交出,小施主乃佛緣深厚之人,所以才在佛祖指引下來到此處,若能救貧僧脫困,實乃大功德一件。”
佛宗在中天大陸已經覆滅數千年之久,這智嗔和尚的來歷也甚為神秘,他本是身負特殊使命,不宜暴露佛宗禪修的身份,不過在林輕的一番裝神弄鬼之下,他有了其他想法,便不想再隱瞞自己的身份。
林輕故意試探著問道:
“功德什麼的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