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一縷火光在黑暗中亮起來,很快就滅了下去,伴隨著菸頭忽明忽暗的火光,兩名警員深吸一口,看著周圍的山林,嘴裡大罵倒黴。
“運氣不好,這麼冷的天,要守夜班!”
一名警員罵咧咧的說道。
一旁另一位警員則是看了眼他們身後的水泥房,聽到同伴的抱怨後不禁皺起眉頭:“小聲點,王隊聽到要罵的。”
兩人身後的房間,正是存放場長屍體的房間,同樣那把黃金匕首也放在那兒,這都是重要的證物。
現在除了警員和警長,就算是副場長也不許進入那間房。
兩名看守的警員抽著煙,吐槽著自己倒黴,殊不知,就在他們側面不遠的小竹林裡,有人更是在心裡已經快罵街了。
“別生氣了,我給你比個心!!”
徐童躺在喪狗的身旁,豎起自己的食指和拇指。
可喪狗卻是黑著臉一言不發,兩眼盯著前面水泥房,對於一旁搞怪的徐童視若不見。
也難怪他這麼惱火,這次他虧大了,本以為是個醫生,即便戰鬥力差點的新手,可憑藉醫生的手段,關鍵時刻完全可以救命。
結果這傢伙居然告訴自己,他是個獸醫??
這感覺,就像是花了一大筆錢買了輛寶馬,結果湊近一看,原來是寶駿!
關鍵是這個奸商不僅不退款,反而義正言辭的告訴自己:“寶駿也是馬啊!”
面對喪狗的憤怒,他一點都不意外。
其實從喪狗這麼大方的把這樣重要的道具給自己時,他就明白喪狗看重自己的目的。
正是他對喪狗說過,自己的外號叫做醫生。
醫生,這個稱呼,帶著很強烈的標籤。
用這樣的稱號稱呼自己,無外乎是最直接表現出自己存在的價值。
所以那瓶珍貴的藥劑,顯然不是給自己喝的,而是給喪狗自己準備的,方便他受到重傷時,自己能爭取到更多時間來救他。
“別這樣嘛,獸醫也是醫嘛。”
徐童躺在草坪上,向喪狗細數著自己的戰績,例如給馬接生,給狗做過結紮,給雞做過脫毛……
“雞還需脫毛??”喪狗滿臉詫異。
“不然呢,不脫毛不好下嘴啊!”
喪狗瞬間絕望了。
如果不是此時此刻,本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的原則,他現在怕是宰了這傢伙的心都有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工夫,空氣中一股潮溼的冷風吹了過來,趴在草坪上的兩人心頭一緊,目光驟然戒備起來。
只見空氣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一層厚厚的白霧,白霧來的極快,根本不給人絲毫反應的時間,竟然就讓周圍白茫茫一片。
“誰!!”一聲驚叫聲傳來,緊隨著“砰”的一聲槍鳴聲響起,徐童和喪狗兩人相視一眼後,迅速從草坪上爬起來
只見喪狗拿出一把砍刀,顧不得一旁徐童,一個健步衝了出去,喪狗的速度極快,似乎有某種加速的能力,一眨眼就沒了影。
他沒有喪狗的這般能力,但這並不妨礙他,喚出道具冊後,一張巴掌大小的紙人被他放了出來。
紙人不大,但手上卻是握著一把銀光閃閃的紙刀,在徐童啟用控紙術後,紙人就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輕飄飄的圍著他轉了圈後,就輕輕貼在他的後背上。
眼前迷霧越來越濃,似是伸手看不見五指的程度。
突然,空氣中一股急促的破風聲朝著自己襲來,空氣中夾雜著刺鼻的血腥味,令他來不及多想,急忙側身一躲,同時身後的紙人衝起,舉起手上的銀刀朝著身後劈下去。
別看只有巴掌大的紙人,經過附靈術加持後,紙人的強度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