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急?”緹娜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幸好她是在自己的臥房,屋子裡面沒有其他人,否則看到她這樣大笑,一定會認為她精神不好的。
“我承認了,你現在是否可以跟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我的這個問題了嗎?我現在真的很急。”吳天衝著緹娜說道。如果不是求人辦事,他早就威脅起對方了。在他看來,害怕和恐懼是最快令人說話的辦法。而現在,他只能放低身段,軟語相求。
“你沒有被感染上艾滋病,卻想讓人誤以為你得了艾滋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緹娜好奇的問道。
吳天聽見後臉上露出了苦笑,他就知道對方會問的。唉,女人,都是這樣。不把問題問個底朝天,她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吳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把整件事以一種最簡單的方式說給對方聽。
“是這樣的,最近為了整一個人,我說自己被感染上了艾滋病,結果那個人不相信,非要讓我去檢查,我想不出什麼辦法,這不就來問你了嗎?”
“就這麼簡單?”緹娜疑惑的問道。
“你以為有多複雜?要是第三次世界大戰開打,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吳天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只是在奇怪,你吳少在你們國家的勢力,整一個人應該很輕鬆才對,為什麼會借用艾滋病這種手段呢?”緹娜好奇的問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想告訴你,我這次整的那個人,和我的身份不相上下,明白嗎?”就知道緹娜會問個不停,所以吳天耐心的回答著對方,他要相信一切辦法,把緹娜知道的東西套出來。
“和你身份不相上下?”聽到吳天的回答,這次輪到緹娜詫異了,吳天的情況她是很瞭解的,這麼說來,對方這次要整的是不是一般人?
“是的!”
“你可以買通醫生,還有醫院,讓他們站在你這邊不就行了?到時候結果是什麼,還不全憑你一句話?”
“如果能買通醫生,我早就下手了。而且現在還沒選好哪家醫院。對檢查的地方一概不知。另外,在整個檢查的過程中,還有會公證人在。他會全程跟隨,保證檢查的公正性。”吳天說道。他真想狠狠的罵幾句遠在多倫多的那個女人,如果這種辦法能夠行得通,他能深更半夜給對方打這個電話嗎?
“你可以連公證人一起收買呀!”
“公證人身份極其特殊,絕對不是靠收買能夠拉到我這邊的。否則我也不會問你公司有沒有研究出那種能把沒感染的患者檢查出艾滋的辦法!”吳天有些生氣的說道。對方說了這麼多,沒有一句有用的,竟在這裡跟他廢話。絕口不提自己公司內的艾滋病研究,這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賣關子嗎?
“也就是說,你現在遇到了一個憑藉你身份和實力無法擺平的事情。是嗎?”
“對!”雖然吳天不想承認,但他還是不得不說。這一次,他確實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嘻嘻,太好了!”緹娜高興的大聲叫道。整個人都從床上蹦了起來。在床上跳來跳去,簡直把這裡當成了蹦蹦床一樣。
手機另一邊的吳天,聽到緹娜的歡呼聲後,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了氣憤的表情。太好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已經笑過一次了,他已經忍了,怎麼現在又笑了呢?難道對方活著的意義,就是等著看他的笑話嗎?
幸災樂禍!絕對是幸災樂禍!
這一點。吳天在給緹娜打電話之前,也想到的。只不過沒想到對方會在電話裡面笑的那麼大聲,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吧?
雖然兩人不算是朋友,但也是熟人吧?熟人之間有這麼幹的嗎?即使高興的想大笑,至少也要先用手捂住手機吧?都說西方人不懂得圓滑,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我遇難,你很高興?”吳天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