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胡明林的心中有了一絲不滿,然後指著一旁的中年人介紹道,“老張,這位是藥監局綜合司的白啟明白司長。白司長。這位是我們協會的副會長張建東。”
張建東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趕緊雙手抓住白司長的手,說道,“白司長,您好。您能出息今晚的慈善拍賣晚宴,這是我們協會的榮幸啊,。”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白啟明微微的點了點頭,跟張建東握了握手,對張建東說道,“咱們都是老朋友了。何況今晚來了這麼多社會精英,又是為了慈善事業,我來也是應該的。為慈善做做貢獻嘛。”
“白司長深明大義,讓人佩服!”胡明林笑著說道。然後轉頭看向張建東,問道,“老張。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啊。”
“會長,您沒來之前……!”張建東說了一半兒,然後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好像吃東西噎住了一樣。
“老胡,你們聊,我去去洗手間。下班之後就被你拉來,我也是有三急的。”白啟明淡淡的說道。不顧胡明林的挽留,又走出了大門。
胡明林陪著白啟明一起出了門,在看到白啟明進入洗手間之後,在門外皺著眉頭對張建東說道,“老張,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好不容易把白司長請來,你看看你,說話吞吞吐吐的,這是什麼事啊。白司長下次,還會來嗎?”
“會長,是這樣的,今天有人搗亂。”張建東一臉委屈的看著胡明林說道,“剛才我們的人,被人欺負慘了。不僅不給我們面子,還讓我們的人滾,您說,這事能在白司長面前提嗎?”
胡明林聽到張建東的話後一怔,如果真如對方說的,這事確實不能在白啟明面前提,否則不是讓人看笑話嘛?胡明林想了想,疑惑的問道,“今晚來參加拍賣晚宴的,應該都是我們協會的會員才對,誰會不給我們面子?是不是你們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
“會長,您還不瞭解我嗎?來的都是客,我們怎麼會有找到不周的情況?”張建東說道,“而且那個人,不是咱們協會的會員,是……!”
“是什麼?”
“是和盛天的陳晨一起來的,又是東華的卓文君的朋友。”
“啊?到底什麼情況?”張建東的話,徹底讓胡明林暈了。不是會員,怎麼又跟盛天和東華扯到一起了呢?
“王幹事,還是你來說吧。”張建東看著身側的王幹事說道。
王幹事點了點頭,開始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發生的時候有刪有減的說了出來。在他的口中,吳天變成了一個狂妄無禮前來找茬的人,而把副會長張建東說成了維護協會榮譽的人,而把他自己描繪成為協會受盡委屈忍辱負重的人。經過他這麼一說,吳天就是一個惡人,不折不扣的大惡人,今晚來這裡就是沒事找事的。
再加上張建東時不時的加上兩句,胡明林的怒火立即就冒了出來。
“可惡,還有這樣的人?”胡明林陰沉著臉,看著張建東和王幹事說道,“你們做的對。放心,有我在,有白司長在,他鬧不起來。我倒要看看這個人今晚如何收場。走,我們進去,來砸場子?我胡明林會會這個狂妄無禮的小子。”
“會長,那白司長他……!”
“留個人在這裡等。”
張建東吩咐一個協會的幹事留下來等著白司長,然後推門走了進來,給胡會長帶路,引到了吳天等人的身前。
吳天、陳晨還有卓文君都沒有走,就連李德凱也站在原地。在事情沒結束時,他是絕對不能離開的,否則今晚這面子就徹底沒了,必須找回來才行。
雖然沒有人介紹,但是胡明林根據之前王幹事的描述,一眼就猜到那個狂妄的小子一定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所以,他在來到吳天的身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