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攤上了這麼一個**分子。相信這幾年,你也貪了不少吧?”
“你這樣做。我可以告你誹謗呦。至於可不可悲,那得老百姓自己說的算。不是隨便什麼人一兩句話就能夠定性的。何況國家還講究三審呢。所以不是誰的一句謠言就能夠拿來當證據被人判刑的。如果誰的話都能信,那紀委部門可有的忙的。”白雨澤笑著說道,“不過我覺得更可悲的,應該是嚮往的東西,一輩子都得不到。你說呢?劉進?”
“我覺得也是。”劉進聽見後點了點頭,說道。“一輩子都得不到一個人的心,確實很可悲。”說著,劉進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何況這裡的空氣這麼差,總有人放屁汙染環境,不走不行啊,我可不想在這裡被燻死。穀雨,再見。”劉進瞥了白雨澤一眼,然後仰著頭走出了宴會廳。
白雨澤眯著眼睛看著劉進的背景,直到對方離開,他才把目光收回來。小子,跟我作對,沒你好果子吃。別看你現在有人罩著,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你。
“白雨澤。”穀雨叫著對方的名字,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哦?”白雨澤擺出一副不解的樣子看向穀雨,問道,“我做了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
“你別在我面前裝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穀雨看到對方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不承認,便氣憤的說道,“我好心來陪你參加宴會,而你卻利用我?”
“利用?呵呵,別說的這麼難聽嘛。我只是太高興了,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這個訊息而已。難道這還有什麼錯嗎?”白雨澤看著穀雨反問道。
“哼,強詞奪理,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嗎?你把我當成了白痴,還是把你自己當成了白痴?”穀雨冷冷的說道。以前她只知道對方是一個生活作風上不檢點的人,沒想到對方竟然還如此的卑鄙。
“穀雨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詞。”白玉澤突然瞪起眼睛惡狠狠的看著穀雨說道,“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你只不過是被谷家拋棄的沒用的東西罷了,我收留了你,應該是你的榮幸,你現在竟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現在讓你滾,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穀雨聽見後臉色變的非常難看,雖然對方說的是事實,但當著她的面說出來,無疑是在拿刀子戳她的心。白雨澤是第一次這麼對她說話,這也應該是他的真面目。不過穀雨並沒有就此屈服,她依然死死的盯著白雨澤,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可以想象她對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有多麼的痛恨。
“好,很好。”白雨澤看見穀雨的表情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我就喜歡你這種表情,頑強,倔強,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你的眼神激起了我對你的興趣,我要好好的調教你,希望到時候你能夠堅持下去,不要死的太快,讓我看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你會下地獄的。”穀雨咬著牙說道,發出來自內心的對白雨澤的最痛恨的詛咒。
“地獄?嘿嘿,誰下地獄,不是由你說的算的,那要看閻王爺的意思。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只不過是個沒人要,被人收留的東西,僅此而已。”白雨澤冷笑著說道,“所以,我勸你以後在我前面乖一些,不要太囂張。否則我很生氣的,你知道我生氣的後果是什麼嗎?折磨你,把你折磨的死去活來,而且,沒有人會關心你,既然他們看到了,也沒有辦法。因為,你是我的東西。”白雨澤一口一個東西的叫著,說的非常難聽,他根本就沒有把穀雨拿來當人看。只不過是把她當成了別人送給他的東西而已,就像那些名人字畫一樣。
“……!”穀雨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她的自尊受到了傷害,對自己的命運也感到更加的可悲了。原來。自己在白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