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術不少,他活到這把年紀,自然是知道不少苗寨的蠱術,而這位老嫗他自然也是認識,她的輩分,只怕是和那大巫同輩的蠱師,只不過,最終是大巫傳承了苗寨的本源,但她,也是足以威脅到自己的存在。
他面色陰沉得可怕,“能夠用血神蠱來返老還童施展的禁術,只有……”
“時光蠱,生命禁法——剝奪。”
老嫗大喝一聲,一道血光竟是迎頭趕上已經躍下寨門逃走的薛青河,擊中了他的後背。
“噗”薛青河仰天吐出一口逆血,竟是在幾十步外直接倒地不起。
“噗”同一時間,出手的老嫗也恢復了蒼老的面容,而且,她此刻,體內的本源之力,全部耗盡,能夠活著,也就憑著堅守苗寨的信念而已。
“快,給大長老服下丹藥療傷。”阿那辛從一旁接過丹藥便要朝老嫗的嘴裡塞去,但以下便是被老嫗給推開,“沒有用了,阿那辛,老身以所剩不多的生命施展這門禁術,雖然不能將那薛青河斬殺,但也足以將其重創,爾等……今後……苗寨……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阿那辛只感覺推開自己手臂的手掌,無力地垂了下去。
“大長老”在場不少人,紛紛哭泣,立於其後的蠱師們,更是各個臉上帶有淚痕,他們幾乎,在這一生的蠱術修行路上,都接受過這位老人的指點,她既是長輩,也是他們的老師,這位老人,或許沒有大巫那便出眾,常年不過是隱居在後山修行蠱術,但這一生,卻是為了蠱術,獻出了性命。
“咳咳”遠處,薛青河的身影竟是在苗寨大長老倒下之後,緩緩爬起身來,他面容蒼老不已,這門秘術剝奪的,不是他的修為和耐力,而是他的壽元。
原本化勁大圓滿,可以活到一百五十歲的他,如今卻只剩下不過十年壽元,而且,現在薛青河便是抬起一根手指也是疲乏,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寨門所在,“厲害,不愧是千年苗寨,如今山寨之中,竟然還有這等恐怖的老怪物。”
“二哥(二弟),沒事吧?”他話音剛落,身邊已是多了兩道身影,便是隨行前來的大長老陸青揚、四長老楊青樹。
“當心,我們這次試探,只怕是要失敗了,這些老而不死的老怪物,他們拼儘自己的壽元,也會施展出搏命的秘術,雖然不能說殺了我等,但也足夠重創我等,而且,如果這些手段落到那些門人弟子身上,他們不死也要在殘廢。”
“無妨,二哥且看弟弟給你報仇雪恨。”說完,身材高大的楊青樹竟是一步落到寨門之前,渾身肌肉一股,在無數毒氣纏繞之後,整個身體,竟是拔高十米,化作一名巨人。
“喝”他一拳打出,木製的寨門上,立即出現了不少裂縫。
“嘭”又是一拳,木製的寨門已經是搖搖欲墜。
“不好,是五毒教的秘術,五毒教的四長老出手了。”作為五毒教多年的鄰居,大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不少武者退後一步,在寨門所在,已經是損傷了不少精壯,如今寨門,也是在阿那辛重創之後,被對方給攻佔了,如今,寨門上下的石壁上,滿是毒蟲,密密麻麻地,但咋硫磺密佈的石階前,卻是未能靠近,一排手持火把,傾灑著猛火油的苗寨精壯,點燃熊熊烈火,將這毒蟲大軍,拼死給擋在了前寨石階前。
“給我開”隨著一聲大喝,木製的寨門,終於是在一聲巨響之後,被轟開。
五毒教的弟子,一擁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是陸青揚和楊青樹,他們兩人身後,是五名真傳弟子,以及大批的五毒教內門弟子,而苗寨男女精壯麵前,已經沒了堅固的寨門,只要他們攻上石階,前寨的那些老人幼兒,便在劫難逃。
“殺”阿那辛大喝一聲,帶著大隊精壯,從石階殺下,再次和五毒教的弟子近身搏殺,攪在一起。
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