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兩片藍色都是東湖的湖水,深藍色是東湖村拆遷那天的湖水,碧藍色是後來他倆一起去凌波門那天的湖水。
李老闆人忙事多,唐蘅看著看著,打了個哈欠,有些睡意朦朧。
當然,也可能是被腳邊的肥貓傳染了。
「寶貝,」李月馳低頭,下巴蹭了蹭唐蘅的頭髮,「先別睡,林浪把小樣發過來了。」
唐蘅含糊道:「明天再聽……」
李月馳直接把一隻耳機插進他的耳朵。
其實這一刻,唐蘅是非常、非常清醒的。
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林浪的唱片公司買下了《遮望眼》歌詞,重新譜曲,交給一支剛出道不久的樂隊演唱。樂隊成員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孩,主唱音質清澈,高音時會帶一點類似哭腔的腔調,既動情,又純粹。
音樂開始,大提琴的聲音把唐蘅拉回那個夏夜。
他為他捱了一隻酒瓶,他跟他回到那個悶熱的小屋,他說,你叫什麼名字?他說,月亮的月,飛馳的馳——
我路過那個夜晚
似灰塵/落入你的水杯
熱得痛/巷子黑
你的畫面/可堪浪費
大概指尖先結繭
撥動弦/方能掠過眉間
舊的塔/新的家
湖水的水/炒麵的面
對瀟瀟暮雨灑江天
好喜歡/被你長發遮望眼
東湖不見/珞喻不見
二號線不見
若有末日可淹留
當然是/春光紛飛的午後
我不祛魅/我不解構
做你的蜉蝣
……
歌曲播放到不知第幾遍,唐蘅腦袋一歪,真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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