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開了靈智,就不會朝他噴氣了,除非它是傻逼,敢挑戰他二爺的威嚴。
“嘿,你這畜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敢朝二爺撒氣,信不信,二爺能將你塞回娘肚子裡去回爐改造。”
那頭牛縮了縮脖子,眼神警惕,四肢下意識想後退,可不知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與孔銘揚對持著。
蘇青朝牛身後不遠的草叢深處看了眼,說:“你再能耐,可要將它塞回娘肚子裡,還真有點難度。”
孔銘揚抱胸,不以為然,“太小看你老公了,只要我想做的事,還沒有做不到的。”
“它娘可能已經輪迴轉世了,你怎麼找?不過,這牛的小牛犢就在那兒,你可以把它的牛犢給塞到它娘肚子裡。”蘇青笑著指指路邊草叢。
孔銘揚順著看了眼,楞了下,這才有些明白這牛為什麼對他懷著這麼大的敵意了,大概認為他會傷害它的孩子。
靠,你這畜生什麼眼神,難道二爺長著一副惡人臉不成?
張開你的鈦合狗眼,好好看看,誰有閒工夫招惹你家孩子,我連自家孩子都還頭疼不過來呢。
二爺沉著臉,呵斥,“走開。”冷不丁被假想成壞人,擱誰誰不生氣。
那牛又發出一聲“哞。”就是不走,寧死不屈,除非你從俺的屍體上踏過去。
“不識趣是吧。”話未落,孔銘揚已經釋放出了幾分威壓,朝著那頭牛而去。
那頭牛瞬間軟趴在地上了,眼神恐懼異常,身上瑟瑟發抖。
“行了,你跟頭牛置什麼氣。”蘇青拉著某人離開。
孔銘揚委屈地朝媳婦抱怨,尋求安慰,“二爺還沒虎落平陽呢,連頭牛都敢挑釁我。”
蘇青拽著人,毫無誠意的順毛,“這牛生活在鄉下,沒見識,哪知道你二爺的大名,不知者不怪,你別跟它一般見識。”
上了車,某人還憤憤著呢。
人多,林雪駕駛的是一輛商務車。
車上,葡萄察覺到他老子情緒不高,熊孩子就問了,“老爸,你怎麼又生氣了?從早上起床到現在,我和哥哥妹妹,一直都乖乖的,沒惹你生氣啊?”
蘇青笑了,摸著葡萄的毛茸茸的腦袋,“路上的一頭牛朝你老爸噴氣,你老爸在生它的氣。”
小白在旁邊冷哼一聲,不無打擊其老子,“還真行,連頭鄉下的牛都搞不定。”譏諷不言而喻。
被兒子鄙視的老子眉毛猛跳,嘴巴張張合合了幾下,反駁的語言卻一句都沒發出來。
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說你老子我鬱悶,是因為被當成了惡人,而且還是一頭鄉下的蠢牛。
他要是敢說出來,車上的人還不開懷大笑,再瞅瞅媳婦那期待的小表情,分明是等著看他笑話呢。
媳婦可記仇了,估計真瞅找不見機會報昨晚他鬧的太過的仇呢。
二爺強忍著將小白那臭小子人扔出車外的衝動,憋氣不吭了。
葡萄愣了愣,睜著烏黑亮晶的眼睛,不解地瞅著他老爸,“幹嘛生氣得啦,不喜歡,殺了,或者咬死都行啊。”
小傢伙的思維還沒到複查的時候,簡單粗魯,惹我不高興了,我也讓你不高興,欺負我了,我千倍地欺負回去。
二爺有些欣慰,抱著熊孩子親了一口,斜了小白一眼,比那臭小子強多了,不光不安慰,還落井下石,長大了一點都不好玩,當然,小的時候,也不好玩,因為這小子從來都是以坑老子為己任。
從村子裡到市區,路程不短,唐小涵孩子心性很重,跟小傢伙們嘰嘰喳喳個不停,透著玻璃窗,給他們介紹著,一路上特色的風景。
唐小涵旁邊坐著是哥哥唐青暉,他不像妹妹唐小涵那麼多話,基本上從上車就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