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原有的本『色』,你若膽敢在欺負本小姐,哼哼,你就等著後悔吧。”她又是湊近她,雙手擦拳,瞪圓了眼睛,陰陽怪氣的嚇唬她。
“你、你,馮菱月,你也就是現在在逞逞口舌之快了,過不了幾日,你就會被送到朝溪國。哼,整日面的這個醜傢伙,看你怎麼活?”說著,轉身憤怒而倉皇的離去,走出了不遠,又回頭看一眼亮著燈光的小屋,這個小屋還是當初她和母親『逼』著父親將馮菱月給趕進來的呢,當初就是覺得這個小屋在院子的最角落,又是背陰的地方,每當夜晚都覺得陰森森的。可是現在可著馮菱月卻反而覺得她真的是被附了體一樣,想著想著一陣冷風吹來,她不禁打了個寒戰,慌忙的跑了。
菱月將那副畫像展開來放到桌子上細細的看著,審視了良久之後才問身旁的緗兒:“緗兒,你說他長得,是不是很醜?”
“小姐,這是您未來的夫婿,說不定得的。”緗兒乖巧的回道。
“什麼說不得,我就是問你醜不醜?”她大聲的瞪著緗兒,不過是想聽句實話而已,至於連這個也不敢說嗎?
緗兒不敢回答,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菱月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的趴到桌子上,一邊氣得拍桌子一邊低語:“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不說,還被『逼』著嫁人,嫁人不說,還是個那麼醜的,天吶,老天,你怎麼不長眼睛啊?我沈凝說不上沉魚落雁,可也是貌美如花,怎麼讓我嫁給這麼個醜八怪,對著他,連飯都沒有心情吃了。”
緗兒奇怪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小姐,一聲不吭,因為她實在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小姐真的太奇怪了,自己從小就跟著她,看著她吃盡了苦頭,卻從未見過她如今的這個樣子,頂撞老爺、打國師、罵二姨娘和三小姐。這些是平日裡打死她她也做不來的事呀。不過,呵呵,緗兒在心裡偷偷的樂,如今的小姐反而更加的可愛起來,她還是喜歡小姐現在的樣子。
“緗兒,給我準備筆和紙。”菱月大力的一拍桌子,吩咐發呆的緗兒。
“小姐要寫字啊?”緗兒問。
“寫什麼字?我要畫畫?”她瞪緗兒一眼,看著小丫頭無緣無故的傻笑。
“是”緗兒聽話的應著,不一會兒就拿了文房四寶出來。
看起來這個真正的馮菱月還挺喜歡這些東西筆墨書畫的,這牆上的那副畫就為證,畫的那麼好,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
“你這是拿的什麼筆啊,我要用畫筆。”馮菱月瞟一眼桌上的『毛』筆道。
“小姐,這可是上好的筆了。”緗兒拿起『毛』筆遞到馮菱月的面前,疑『惑』的道:“這可是小姐平時最喜歡的一支畫筆了,還是小姐生日的時候老爺送跟您的呢?您連這個也忘了?”
“算了算了,勉強湊合吧。”她一把奪過那個那支『毛』筆,她怎麼會忘了?她明明就是從來都不知道。一邊畫一邊嘴裡還不停的自語:“我要嫁的男子,個子不能太高,但不能太矮,不能很瘦,也不能很胖面板不需要很白,但不能太黑,臉呢不能太園,但絕對不能夠是方的,眉『毛』要粗粗的很黑,有很好看的線條,眼睛要是丹鳳眼睛,笑的時候有 好看的酒窩,鼻子要英挺,嘴唇要**。”
“小姐,什麼是**?”一旁的緗兒好奇的問。
“**就是•;•;•;•;•;•;哎呀,說了你也不懂。那是我們現代的詞彙。”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她上學的除了英語之外沒有一本功課是及格的,不過這裡英語也用不到呀。
在紙上畫了兩筆,卻無奈的將筆給仍掉:“哎呀,畫也畫不出來,真後悔當初沒有跟著老師好好的練習畫畫。算了,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