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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楊康比劃了一下子,問道。
“能夠把他弄成這樣的,只有一種情況——他可真夠狠,難道就不痛?”湯辰說道。
“你是說?”楊康皺起眉頭,說道,“他自己?”
“我來的時候,木秀親自開車送我上的飛機。”湯辰說道,“他根本不在流金灣,他要等我回去後,再去流金灣,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是木秀。”
楊康點點頭,說道:“你不在,他需要回去主持大局?”
“是,現在有些亂,皇朝……內憂外患。”湯辰嘆氣,說道,“如果真是普通人家,只怕早就垮了。”
“外患我知道,內憂是什麼?”楊康問道。
“那個孩子……”湯辰比劃了一下子,說道,“他……他前不久提出來。讓木秀放棄皇朝,把皇朝給我。”
“天!”楊康說道,“為什麼?”
“不知道!”湯辰搖頭道,“他說,他想要和木易他們來個了斷,不想這麼拖著下去了。所以。今天的事情,十有**就是他自己——阿康,你得防著點。”
“呃?”楊康微微皺眉,問道,“怎麼防?”
“我也不知道。”湯辰說道,“反正注意點吧!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楊康搖搖頭,說道:“有時候也不盡著是為著錢,小寒為什麼讓木秀放棄皇朝?沒有皇朝。他拿什麼做他的小殿下?”
“阿康,你糊塗啊。”湯辰說道,“我承認,我碰到女人那點事情,我就糊塗,但是這種事情,我從來都不糊塗。”
“好吧,你說。我糊塗!”楊康笑道。
“他讓木秀放棄王朝,自然就讓他回來掙華夏。”湯辰說道。“這是破釜沉舟,實話說,等於是逼著他自己斷後路。”
“為什麼,木秀對他那麼好。”楊康低聲說道。
“正因為木秀對他好,所以,他就更加不甘心。”湯辰低聲說道。“你不明白大家族的苦。”
“哦?”楊康呆了一下子,問道,“什麼苦?家產之爭?”
湯辰點點頭,說道:“有時候,真的不是為著錢。而就是為那麼一口氣。但話說回來,人不就是這麼一口氣?”
“是!”楊康點頭道。
木秀已經富甲天下,他自然不是為著那麼一塊錢——他要掙的就是那麼一口氣,他還要讓木易看看,他才是那個最好的。
“我有時很是慶幸,大老闆早些年把我調包出來,讓我過了這麼多年快樂的生活。”楊康笑道。
“就算不把你換出來,你也會很是幸福。”湯辰笑得一臉的溫和,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你帶回去——我甚至不希望你跟我姓。”
“是,我知道!”楊康笑笑,說道,“我每次看到你,我就……想到我爸爸,然後我就感覺,我是一個坑爹的孩子啊,坑了養父,還要坑你,弄不好,我最後把把親爹也坑了。”
“不要緊,坑了就坑了吧,爹都是被孩子坑的。”湯辰笑道。
“您坐坐,您要是無聊,下去看看他們打麻將的,我去看看。”楊康說道。
“阿康,如果不動用一些特殊手段,想要打麻將贏我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湯辰笑呵呵的說道。
“為什麼?”楊康愣然問道。
“我精通各種算術。”湯辰輕輕的笑道,“麻將不過是一種簡單的算術而已,並非很是複雜。”
“啊?”楊康如同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湯辰,麻將還不算複雜?華夏不知道有多少人沉迷其中。如果能夠確保麻將穩贏不輸,那是什麼概念啊?
“什麼才算複雜?”楊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