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會堅持自己的選擇和原則。”
事實就是林從沚說的這樣,儘管此時此刻他們無限貼近著對方的身體,再前一寸就又親上。
蕭經聞無從反駁:“有時候真希望我們多少有點戀愛腦。”
林從沚拍拍他胳膊:“我們現在這個狀態,已經很戀愛腦了。”
蕭經聞失笑,喉結動了下。
事情又走到窮巷,就像他們身處的這個走廊。左邊是死路,右邊出去之後,他們必須變回蕭總和林老師。
蕭經聞閉了閉眼,說:“那我們都……都再想想辦法。”
“好。”林從沚沒有猶豫。
他願意想辦法,一年前他下船就是希望再想想辦法。
雙方各退一步,鬆開手。
“你……”林從沚有些躲閃,“你領帶。”
“喔。”蕭經聞將領帶結推上去,撫好領子,抻了抻西裝下襬。
林從沚也整理了下衣服,咳嗽兩聲,說:“沒、沒事的話那我就先……”
他說著隨便指了個方向,也不知道回展廳的路,反正不能停留在這裡。太怪了,他居然青天白日的在公共場所如此擁吻……雖然是四下無人。重點是走出沒兩步一抬頭,看見了走廊頂的監控。
壞了,林從沚絕望了,已經開始盤算著什麼時候去西班牙他媽媽家裡了卻殘生。
那邊蕭經聞走過來薅住他胳膊:“沒事,酒店我有股份,監控可以刪。”
“你用什麼理由刪?!”林從沚甩開他手,這會兒酒醒了也不好色了,“因為和前任在監控下接吻所以要刪一下——這樣嗎?”
蕭經聞哭笑不得:“不是…沒你想的這麼……”
“鬆手!”林從沚又往回抽,蕭經聞只拽住他袖子,林從沚就瞪他,“別拽了,天絲的,你賠得起嗎。”
“賠不起。”蕭經聞很配合,真的鬆開手,“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太難為情,這酒店有一半是我的人,監控室分屏畫面很多,他們沒事也不會盯著螢幕看。”
倒不是說‘被人看見跟男人熱吻’而難為情,如果只是被別人看見也就罷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在沒人的角落裡親個嘴而已。但那是前男友,就比較難為情了。
林從沚調整了一下呼吸,平和情緒,運功似的挺直腰背氣沉丹田,說:“那你解決一下,我先……走了。”
他剛走出來沒兩步又被蕭經聞拽了回去,蕭經聞這總裁在他面前跟流氓似的:“抱一下再走。”
“你松——”
“哧啦——”
也就罷了。
好死不死張渺在展廳裡找他找了一圈沒見人,便出來尋,小晨也跟在她後邊。走廊轉過來的當口,張渺和林從沚倏然四目相對,後者的嘴唇被親得微腫且泛著水光,頭髮被揉得亂糟糟,袖口被撕爛一塊。
呼吸間的寂靜,張渺果斷回頭轉身,將小晨眼睛一捂腰一兜,劫人似的往後帶。在小晨“哎哎哎怎麼了姐”的聲音裡走去另一個方向。
“我賠。”蕭經聞說。
“這幾天我把報價發你郵箱。”林從沚撤回手,“再見蕭總。”
他回去展廳坐回吧檯,在震驚的目光下猛灌三杯後叫上張渺他們去了停車場。到了車邊他才發現小晨手裡拎著兩個大袋子,袋子上印著酒店logo。
小晨說是蕭總叫他帶著的,都是今天茶歇上的甜品。林從沚喝得有點多,點頭說:“算他懂事。”
小晨震驚,老闆竟口出如此狂言,遂看向張渺。張渺解鎖車門:“別聊了都給我上車。”
“老師!”小晨在後座,扒拉過來,問,“老師你衣服怎麼壞了?”
張渺嘆氣:“你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