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眾,但卻可以營造出一種惹人憐愛的弱質的氣質——當然,這也是裝出來的。
因為早知道是她的偽裝,所以真澄拒絕起來也不覺得有什麼罪惡感。
“請不要再演戲了,我還有事要辦。”他不留情地說。
“果然會被你識破啊。”聽了他的話,奈美立刻就收起了眼淚,換上自信十足的笑容,“那麼,我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好嗎?”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但那是人家的太太啊。你不可能和她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不是很痛苦嗎?”
痛苦嗎?也許有吧。但即使痛苦也還是堅持著喜歡那個人。
“友野小姐,你不用說了。我喜歡嫋歌,這是不容改變的事實。如果我要結婚,那新娘一定也是她。”真澄從容地說。
“就因為她比我漂亮嗎?”對一個女性而言,要承認另一個女性比她美麗那是很困難的事情。
“不,這並不是容貌的問題,而是……”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吐露對嫋歌的愛意,真澄覺得有些尷尬,轉念一想,露出惡作劇的笑容,“友野小姐你會空手道或者柔道之類的嗎?”真澄開口。
“什麼?”如果是茶道的話她還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會是……空手道?
“你也知道,我母親家是有名的空手道世家,而我要的女人——”真澄回望了嫋歌的方向一下,發現她已經沒有看這邊,而是繼續在和彌生談笑風生,於是他放心地轉過頭來,“是那種可以一腳就把我踢倒的型別。”他露出讓女人迷醉的笑容,卻又說著最荒謬的話。
當然,這樣的擇偶標準只是那個時候年少無知訂下的,但也足已嚇倒眼前的女人了吧——而且,他也不算說謊,當初他確實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喜歡上嫋歌的。
“開……開玩笑吧。”奈美臉上開始出現薄汗,拿出手絹來擦了擦。
“我一向不開玩笑,你看,這是我和她認識的時候被她踢掉的牙。”這是第二次在一個女人面前露出補的假牙來說明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方的反應和第一個聽說這件事的女人完全不同。
奈美仔細地看著真澄的臉,想從上面找到什麼破綻,但是沒有成功。空手道嗎?臉色慢慢地恢復過來,奈美下定決心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明天找家道場報名學空手道好了。”
真澄發現自己完全低估了眼前這個女人臉皮的厚度和膽量。
“你不要那個樣子看著我,我很容易誤會的。”大概是身邊沒有父母親的監視,奈美的情緒也變得輕快起來,看著真澄被她的回答打擊到的樣子,露出愉快的笑容。
她奈美大小姐看上的人,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放手的。
“你的情人,是個有夫之婦哦。你和她是沒有結果的,還是早點分手的好。”她勸真澄。雖然嫉妒,但是想到身為人妻應該大度,所以她也不會表現得太在意的。
“有夫之婦又怎麼樣?”他向來是不把世間虛偽的教條放在眼裡的,尤其是知道嫋歌和春人並沒有真正的夫妻關係,他就更不在乎了。但是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調查到什麼地步,是不是連鬼組的內幕也全都知道。
“你果然很喜歡那個女人呢。”奈美有些哀傷,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她隨即又說道:“但是她對你呢?如果是我心愛的人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與別人結婚的。”
“你又想說什麼?”真澄已經覺得不耐煩了,心裡盤算著就這樣丟下她回去會否被母親大人教訓的可能性,最後還是坐在原地。
“她根本就不愛你啊。你不理解女人的心理。如果真的是愛情的話,犧牲全部也要去完成它。去和另一個人結婚,又和你維持曖昧關係,那樣的感情絕對不是愛情。”
心底最脆弱、最沒安全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