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碗走了過去。
“怎麼這副造型?”貝海望著疤臉隨口說了一句。
當然了貝海也沒有指望疤臉可以回自己的一句什麼的,別說是回自己一句了,就連土狗和油條那樣的小精神反射都沒有。貝海的這句話問了等於白問。
“又跟誰打架了?”貝海吃了兩口飯之後,盯著疤臉腦門的上枯草又望了一眼說道。
按著貝海對疤臉的瞭解,這枯草肯定不是疤臉睡覺的時候弄上的。這貨要是找地方躺著,舒服地兒多了,沙發房頂的還不任它施為?再舒服的草堆那還不是草堆?
疤臉仍然沒理貝海,埋著頭吃著碗裡的大魚塊兒。
貝海望了兩眼之後,繼續聳拉著眼皮兒挑菜碗裡的酸菜梗兒吃,嚼巴起來帶著濃厚的酸味還有脆勁兒,這才是貝海喜歡的原因。
貝海這邊的飯才吃了一半,疤臉就己經也盆子裡的東西都吃光了,這速度可是讓貝海嘖嘖稱奇,除了第一次見到疤臉的時候它曾表現出餓死鬼的作風來,以後可就沒看見過了。
疤臉吃完了飯伸著腦袋在對著大毛嗅一嗅,然後轉頭就向著大門的洞口走去。
“這今天疤臉是怎麼了?”貝海撓了撓頭嘟囔了一句就繼續吃起了飯來,估計也沒什麼危險。就讓它鬧出去吧,說不準疤臉長大的心裡有點兒想媳婦啥的也可以理解!
想到了媳婦這兩字兒。貝海就有點兒滿腦袋跑火車了,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而且現在吃的飽穿的暖。自然是有點兒飽暖思那個啥來著了。
正當貝海這裡想的一臉的傻樣,時不時的還嘿嘿傻笑兩聲的時候,二毛的兩聲汪汪把貝海從思緒中拖了出來。
“吃飽了一邊躺著消食去,沒事兒幹叫喚個什麼勁兒”貝海望著二毛說道。
被主人吆喝了一嗓子,二毛三個的尾巴又收了起來,不明白主人為什麼今兒發的哪門子瘋,不理解歸不理解,三隻狗狗還是乖乖的躺到了客廳的一角,沒一會兒功夫三隻狗就自己和自己玩了起來。
吃完了飽。收拾好了餐俱什麼的,貝海坐到了沙發上手中拿著搖控器開始看起了電視。
“這日子舒服是舒服了,不過沒個女人還真不是回事兒”貝海望著在屋裡打打鬧的三隻半大小狗,然後轉到了電視螢幕上繼續說道:“一閒下來回到了家裡,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閉上了嘴巴看了一會兒電視,貝海實在是覺得不對味了,節目也不看了直接用電視連網開始四處打電話,卡森人家的夜生活正要開始,沒空理海哥。許輝呢不知道在幹什麼壞事兒。一打就掛連著掛了自己三次,最後直接關機了。這下貝海只得撥起了杜合的電話。
“喲!今兒太陽可是從西邊兒出來啦!你貝海還知道給我打電話了”電話一通那頭就傳來了杜合嘲笑自己的聲音。
貝海根本無視這傢伙取笑自己的話,直接問道:“許輝這小子幹什麼呢,還學會掛我的電話了!”。
“現在九點頭。昨天這小子又泡吧去了,一夜未歸你說他現在能幹什麼!?”杜合聽了嘿嘿一笑說道:“對了,什麼事兒?”。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貝海佯裝怒道。
“要是沒事那你就是無聊了”杜合聲色平靜的說道。
呃!貝海聽了不由的一愣。腦子轉了幾下想著有什麼理由,要是承認自己無聊了挺丟臉的。丟臉的不是無聊而是被杜合猜到自己無聊!
腦袋靈光一閃張口問道:“你那兩隻狗怎麼樣了?”。
“挺好的啊!你那邊的三隻呢?”杜合問道。
貝海對著大毛三個叫了一聲,三隻狗就開心的跑到了這邊。貝海讓它們面對著電視機說道:“看到了麼?”。
“你這狗喂的不行,沒有我們家的兩個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