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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了的兩個定要搜身,還是能找到這些個不該有的物件,西寧王還是百口莫辯,以他之性,還得玉石俱焚,自己滅了自己的口。

西寧王已死,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活人扯皮。

黛玉不由緊張萬分,看著地上昏迷的“僕從”,生生又嚇出一身冷汗:“已經報了官,一會定要搜查,若是這人咬死叔叔與西寧王有牽扯,若誰動一番手腳,讓那盒子東西在我的丫鬟身上被搜出來,豈不也是……‘鐵證如山’。”

黛玉想想都覺得後怕,縣主不會被搜身,丫鬟就不一定了。她若被困在西寧王那頭,誰顧著春鶯是誰的丫鬟,定拉出去搜得一清二楚!或者再狠些,將昏迷的春鶯扔進湖裡,一夜定泡死了,屍體也會浮上來,到時候驗屍發現這盒東西,都說是她的丫鬟想趁夜逃走、結果不小心跌落湖中淹死了,她與誰說理去!

說“鐵證如山”過了些,但足以讓滿朝文武“另作他想”:西寧王意圖謀反,背後確有他人——恰恰就是定遠侯林睿。

那一切就說的通了,林睿雖無必反的理由,但確有與京師駐軍一敵之力。雖然他明裡暗裡能調動的兵力比肅王略少,雖然北疆還有一個鎮國公,但是、他的人馬離京師最近,少說比肅王近了整一天一夜的路程。

對於宿將,一天一夜足以翻覆局勢。

許檀“死而復生”後,黛玉主動攙和此事,也說得通了:林家發現許檀未死,知道西寧王那頭可能瞞不住,便假意讓林黛玉附和皇家,陪著許檀回驛館,卻藉著侍衛司的內應揭穿西寧王意圖謀反——那堆“鐵證”,自然也是給西寧王備好的物證,備著多份,就是為了置西寧王於萬劫不復之地,絕無意外。

西寧王性格暴躁,定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因此必會孤注一擲,待他自盡或被侍衛格殺當場,就再無人能指證林睿。問許檀?許檀早說過,她並不知曉是誰在背後操縱西寧王。

或許只剩了唯一的問題,林睿要西寧王這麼個比雞肋還不如的玩意兒有什麼用?

誰知道呢,雲涯不欲告訴黛玉,恐怕,水軍或是東南駐軍處,隱在暗處的人還有安排。

……

某個陰暗的宅子裡,雲珪看著天上黯淡的弦月,又數了幾聲滴漏,方才輕嘆一聲:“到現在還未回報,看來又是功虧一簣。不過麼,西寧王那個蠢貨,定然沒命了。”

就那麼個總唸叨著“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的蠢貨,怎麼忍得階下囚的待遇;且就算他不自盡,雲珪也早已派人引了那個比女人還能哭鬧的東平王去攪局,只要場面一亂,趁機殺了西寧王,十分容易。

“只是沒有想到,許檀竟然沒死。”雲珪又自言自語著,“幸虧我早借著給肅王賠罪的藉口出了宮,還有時間佈置……要不然,真得陰溝裡翻船了。”

雲綠蓁明擺著得罪了皇貴太妃,作為兄長,雲珪少不得宮內宮外扯著笑臉賠罪。然後,晚上發現驛館那頭傳出了訊息,許檀未死,竟與林黛玉一起回去見西寧王;雲珪不敢賭對方到底知道幾分,乾脆,殺人滅口。

身旁的屬下、或者說謀士,邊盤算邊問著:“既然如此,東南駐軍的那頭,是讓他們按兵不動,還是依照原計劃,讓他們‘舉證’定遠侯操縱東南駐軍、意圖謀反?”

“就因為一個許檀,‘原計劃’變故至此……”哪裡能不鬱悶,但云珪看得開,“林黛玉沒有入局,此時說林睿謀反太過牽強。就讓他們乖點,朝廷要徹查西寧王一案,小心別被牽出來。”

仔細想了想,雲珪又皺眉:“包括你在內,都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