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打了。”
“這也算打嗎?”路西鳴又輕輕拍了拍,掌心的軟肉晃了晃。
徐知星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我說算就算。”
行,路西鳴哪敢說不算。
他伸手擦掉徐知星臉上的泡沫,“好,我錯了。我下次輕點提醒你。”
“這還差不多。”
“快洗完出去,彆著涼。”
“那我著涼了也是怪你,是你把泡沫弄到我身上的。”
“嗯,怪我。”
源源不斷的熱水澆在兩人身上,徐知星閉上眼微微仰頭,讓熱水沖掉自己的泡沫,白皙的肌膚因為熱水的沖刷,染上一層薄薄的緋紅。路西鳴站在他身後,突然低下頭,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帶著久未見面的思念。
“星星。”
“嗯?”
“想你了。”
隔閡
洗澡後徐知星趴在床上, 看向路西鳴脖頸處的頭髮,“頭髮長了。”
“嗯。”路西鳴身體陷在柔軟的床墊之中,彷彿置身於一片舒適的海水之中,整個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他側頭看向徐知星, 兩個人身上有著同樣的檸檬沐浴露的味道。
徐知星手指纏繞著黑色的髮絲, 覺得好玩,他突然動作一頓, 似是想起什麼, 從床上一躍而起又很快回來, 手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皮筋。
“可以給你扎個小辮。”
路西鳴哭笑不得,“現在嗎?”
“等你睡醒了, 你不困嗎?坐那麼久的飛機,休息會。”徐知星把皮筋放在路西鳴枕頭下, “記得提醒我啊。”
“好。”
徐知星也躺在旁邊,他沒什麼睏意, 還玩著路西鳴的手機, 等他一局遊戲結束, 路西鳴還沒睡,只是在旁邊安靜地看著他。
“怎麼還不睡?”
“不困。”
“坐了那麼久飛機還不困?坐飛機很累的。”
“我以為我會很累,但是看到你就不累了。”
徐知星嘴角揚起, 眼中含笑, “你在說情話嗎?我發現你這次回來變肉麻了。”
路西鳴手指搭在徐知星耳垂, 似有似無的觸碰,輕聲說:“那你早點習慣, 我以後都會這麼肉麻。”
徐知星帶著笑轉過身, 用手捂住耳朵,“好癢, 別摸。”
“你們訓練營還教怎麼肉麻嗎?”
“這個倒沒教。”
“那你怎麼這麼肉麻?”
路西鳴拉開徐知星擋住的手,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他的耳垂,“可能跟外國人學的吧,這次在美國待得比較久。”
“還學啥了?”徐知星握住路西鳴的手,不讓他繼續摸。
“打網球,學英語,在美國也是訓練營打球,很少出去,怪無聊的。”
路西鳴這次聽話地攥著徐知星的手,兩人交疊的手放在中間。
徐知星好奇地瞥了一眼,突然來了興趣,“你是不是要和我掰手腕?”
路西鳴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以及對面興致勃勃要和自己掰手腕的人,臉上浮現幾分淡淡的無語。
徐知星已經擺好了姿勢,“來吧。”
路西鳴配合地歪了歪手,“你贏了。”
“耶!”徐知星收回手又繼續玩遊戲。
路西鳴將手枕在腦下,專注地看著面前的人,自從上次回來考試後,兩人四個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