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間兩人準備分離,哪想到由於肌肉密合度太高,一時居然無法掙開。雲飛忍不住笑道:“這下可好,咱們真就成了永不分離咯!”
寒如冰女孩子家到底膽小,聽雲飛這麼一說,本就有些惴惴的心思,頓時承受不住,忍不住要哭了出來。
雲飛也就是逗她一下,哪想到她平時那麼大膽一個人,在這種事情上面,居然這般膽小。趕緊想一些笑話,來逗她開心。好一陣,寒如冰才止了悲慼,笑出聲來。可過沒一會兒,重又犯愁起來。
兩人肌膚貼合的如此緊密,而且又過了好一陣子,還不見分開,這可如何是好?然而寒如冰的焦慮,在雲飛看來,原本是大可不必的。對於眼的問題她沒有辦法解決,並不代表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是讓底下的小東西老實起來麼,雲飛只需要沉入內心世界,引導恥根部分的血液流動,便能讓自己恢復正常。又或者,他採用稍微簡單,但用時稍長一點的辦法,讓意識跳出那地方,進入清冷一體的境界,也能讓兩人分開。
只是難得見到寒如冰這副愁眉苦臉的小模樣,不好好逗逗她,豈不是浪費了這絕好的機緣?逗固然是要逗,卻要掌握好分寸火候,需知寒如冰也是個女人,一個*作不好,再把她弄哭了,辛苦的還是雲飛自己。
“其實,要分開,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雲飛故意做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丟給寒如冰一個“我有辦法,快求我啊,不求我不說,求了……我也不說”的欠揍眼神。
寒如冰心裡雖然有些小疑惑,卻因為此事實在已經是不能再拖了,索性便來了個病急亂投醫,一雙粉嫩嫩香蔥也似的小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雲飛胸口上畫圈:“雲飛,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病急亂投醫也要講究方式方法,悶著頭就上的,那是傻子,臉上刻滿了字,最醒目的只有三個“我是冤大頭”聰明人,總會用最合適的手段,試出赤腳醫生的斤兩,然後才考慮是生吞還是活剝……唔,這是赤腳醫生誇誇其辭,治不好病的下場。
“不可能,我怎麼會故意呢?分明就是小弟弟它不聽話,乖冰兒,你不用跟它客氣,就該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小子。還反了天了它!”
開玩笑,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時候,打死雲飛也不會說實話。
寒如冰只是吃吃一笑,並不反駁雲飛的不實回答,繼續著手上地動作,只是越發的溫柔起來。
雲飛光著的胸脯被小妮子這麼三畫兩畫,立刻凸起了一排排地小子。刺激!真是刺激!可是。還不夠刺激!若是她的小舌頭再往這上面一掃,尤其是往中間兩點上面一咬,那可就太刺激了!
彷彿是聽到了雲飛靈魂深處的YD呻吟,寒如冰這小妮子,真真就狡黠一笑,勾下了小腦袋,在雲飛的胸口上玩了起來。
“冷!熱!酥!麻!”
一時八面來風,六感齊聚,雲飛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感覺,冷氣一口接著一口,胡亂說著自己也不明白的單個形容詞。
寒如冰停下了動作,溫柔而又嫵媚的橫了雲飛一眼,嬌嬌柔柔的道:“我的大老爺,你到底是冷呢,還是熱呢?到底是酥呢,還是麻呢?”
雲飛也沒想那麼許多,順口就答了一句:“都有!都有!什麼感覺都有!”
寒如冰又飛了雲飛一眼。道:“那……人家再給你加一點點痛感,你說好不好呢?”
痛?唔……什麼感覺都嚐了,好像還真沒嘗過這時候加點痛是什麼滋味,雲飛也是知道的,在男女雙方血流加快的關鍵時刻,新增一點點痛感,只要火候足夠,是非常舒爽地一件事,很容易刺激的男女雙方達到更愉快的快樂巔峰。
“要不……咱們也試試?”
雲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