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雲飛瞬間明白過來,眼前這位浪人,不過是被人*控著的一具傀儡,眼下,除非徹底將其打爛,否則是根本不可能將殺死他的,但就算是將其打爛,但只要他還剩一條手臂,還是仍會握著武士刀朝自己攻來的,唯一的辦法,便是隻有將其傀儡術破去!
因此,雲飛並沒有急於將其擊殺,反倒是不停在半空移動著身影,讓開對方攻擊的同時,也在不停的觀察著對方身上不對之處,反正以他的度、實力,這浪人想要碰到他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完全可以放下心來研究清楚,以便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也有應對之法。
與此同時,在離雲飛不遠處的地方,那位皇后娘娘正盤膝坐在地上,此時的她,早以穿上了一身黑衣,將裸露的美好嬌軀盡數遮蓋了起來,但在長長黑衣的遮蓋下,讓此時的她,看起來就像是那魔法小說之中的巫女一般,肌膚若隱若現之間,居然有著一種另類的誘惑。
而在她的面前,擺設著一個神壇,神壇之上,放著一尊怪異的塑像,塑像旁邊,一共放著九支黃色的菊花、還有兩根紅線、一個金球,金球之中,共有九孔。而皇后娘娘,卻是雙手結著奇怪的印結,閉目冥想。
噗!就在雲飛一腳將那浪人踢飛的瞬間,皇后娘娘的嘴中突然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而她,也自冥想中清醒了過來,不理會嘴然的血跡,她將神壇上的一支菊花拿起,橫放在嘴中,帶血的銀牙咬住菊花的花枝。
精緻的臉佳上、嘴角掛著絲絲血跡,然而那性感的紅唇之上,卻咬著一朵菊花,讓此時的皇后娘娘,看起來是那麼的妖異,也是充滿了異性的誘惑,然而對於這一切,她卻毫不在意,手掌一翻,神壇上的一根紅線便被她繞在了指尖,而另一頭,卻是系在菊花之上。
與此同時,只見她雙眸中出現一渾身藍氣,一頭兩臂、左手拿一電盤、右手執一電錐的怪人,那怪人在她眼內不停閃爍,而那跟與她指尖相聯的紅線突然閃爍起陣陣紅芒,就像是有了靈性一般,而她嘴中的那朵菊花,也居然再次開放,濃郁的清香瀰漫,某一刻,那朵菊花突然爆開,化作漫天花辯。
那些花辯,並沒有落到地面上,而是詭異的停留在虛空之中,漸漸的,居然形成了皇后娘娘之前眼內出現的那怪人模樣。
“去!”
怪人一經形在,皇后娘娘冰冷的吐出一個字來,隨著她語語的吐出,那含在紅唇之間的菊花花枝也隨之落一了地面上,那上面,參雜著點點血跡的花枝,看起來卻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
雲飛正不停的與那浪人周旋,然而就在這時,他卻突然感覺到眼前的浪人氣勢突然一變,接著,一股暴躁的雷電之力似乎正在其體內孕育著一般,緊接著,那浪人的身軀居然開始迅膨脹起來。
最先變化的,是他的肌膚,那原本吳暗黑色的肌膚,轉眼之間便變成了藍色,接著,漸漸變成了那虛空是怪人的模樣。他一出現,雲飛便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壓力自對方體力傳來,似乎是遠古魔神甦醒過來了一般。
“這就是九菊一派的特珠攻擊手斷嗎?果然有其獨到之處!”
然而云飛並沒有急於動手,事實上,之所以半天不動手,他便是為了等待這一刻的來臨,他從未與這九菊一派交過手,如今剛好有這個機會,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也正是如此,他才故意壓制自己的實力,讓皇后誤以為他並不是很強,她也才會一而在、再而三的朝雲飛出手。
此時看到眼前這怪人,雲飛對這九菊一脈也算是有了一定的瞭解,這九菊一脈,其奇與華夏茅山術士的手斷十分相似,只不過那茅山傳人向來神秘無比,常人很難接觸到他們而已。
但這對他人神秘,於雲飛而言,卻並非如此,說白了,這茅山術士玩弄的便是奇門遁甲,而這九菊一派,雖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