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精通醫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那老者一邊拂著鬍鬚,一邊對雲飛說道。雖然看似在稱讚雲飛,但對清寒脫離組織之事,卻是故意忽略了過去。
雲飛心思慎密,又怎麼聽不出老者話語之中故意推脫之意呢?只是他想不通,難道讓一名成員脫離組織真有那麼困難嗎?如果真是這樣,清寒想要成功脫離組織,豈不是難上加難?
壓住心中的疑慮,雲飛不動聲色道:“前輩言重了,區區一藥方,又怎敢說得上什麼精通呢?只是晚輩想知道,前輩究竟要什麼條件,才可以答應讓清寒脫離貴組織呢?”
雲飛話音落下,那老者指了指清寒後,才接著說道:“想必這位小丫頭便是那要脫離組織的成員了吧?說實話,她雖然也算是組織裡的人,但並不是什麼核心成員,知道的東西也有限,所以真要脫離組織也不是太難,但說簡單,也不簡單。”
“請前輩明示?”
雲飛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起來,對方的話語,總有種想要獅子大開口的意味,雖然為了讓清寒成功離開組織,再大的代價他也願意付出,可那老者的話語,總讓他有種被人狠狠宰了一頓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極為不舒服。
似乎感覺到雲飛的臉色有些不快,那老者笑著說道:“其實我們雖然是受託前來處理這事,可我們並不是他們組織內部的成員,只是這次順道,便幫他們的組織處理下,當然,我們也完全可以代表他們組織。只是小老兒有個有疑問,想討教小兄弟一二,不知小兄弟可否告知?”
“前輩請講!”
從那老者的話語之中,雲飛似乎嗅到了一股其他的意思,但卻沒有抓住,當下不由說道。
微微一笑,那老者繼續道:“是這樣的,小老兒我沒什麼本事,但卻自認有幾分看人的本領,一個人的秉性,小老兒我就算看不出全貌,但也能猜出個大概。我觀小兄弟你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浩然正氣,想必也是一作風正派之人。這小丫頭的組織,並不是什麼邪惡勢力,他們的任務是守衛著國家安全,所事之事是為國為民的大事。既然如此,小兄弟又何必一定要她脫離組織呢?”
那老者的話語雖然十分委婉,但意思卻是很明確,既然乾的是國家大事,你不讓她去做,難不成你不愛國嗎?或許說沒什麼責任心呢?不過雖然如此,老者一番質問卻讓雲飛昇不起絲毫不樂。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老者先是誇他有正義感,接著才問出這個問題,而且沒有絲毫質問的口氣。這樣雲飛對老者的評價不由更高了幾分,不愧是上了年紀的老者,吃得鹽都比自己多,這為人處事、說事做事可謂是圓滑至極,讓人找不出絲毫瑕疵。
頓了一頓,雲飛才介面道:“晚輩雖不自認為自己是什麼衛道士,那種滿腔報國之心之人。但卻也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誰,自己身上流淌著的鮮血。雖然不一定會見義勇為,但卻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至於讓清寒脫離組織,我承認,這是我個人的私心問題。從民族大義出發,我想我只能支援她的工作,但做為一個男人,我卻無法看著自己的女人整天干著如此危險的事情。我雲飛不是什麼偉人、也不是救事主,所以無法做到一切行動從民族大義出發。但我卻必須保證我女人的安全。無論是做什麼,我都必須考慮她們的安全。”
“至於她工作的事情,我想也不一定一定要呆在她們組織裡面,才可以為國家做貢獻。如果真是這樣,那前輩又如何去定義那些在其他崗位上的人呢?比如一位普通百性、工人、農民,難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就不可以為國家做貢獻嗎?”
“哼!完全是強詞奪理!”
雲飛話音剛落,那一直沒有說話的紅髮女郎卻突然說道:“照你這們說,那組織裡面的人誰想脫離組織都可以了?這樣的話,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