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狠狠的轉過身,想要再啐雲飛一口,哪料想,這死人,壞人、大無賴竟然貼的自己那麼緊,偏偏自己還一無所覺,於是……
她的唇,主動湊上了她眼中色狼大無賴的嘴巴,柔柔的,嫩嫩的芳唇碰上有些許冰涼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開始顫慄起來。她很想大聲的說自己完全沒有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她無法欺騙自己,她……有了感覺!
這種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強烈。簡直就像是長期被擠壓在堤壩裡的江水,突適暴雨來襲,在積蓄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破堤而下。奔湧而出的感覺,就是那肆虐的洪水,所過之處,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這一刻,上官芸兒徹底迷失在**之中,僅僅只是一個吻,已經讓她無力自拔!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被人強吻的時候,她可以咬緊牙關,死也不肯低頭。可當形勢逆轉,主動的變成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心房都變得極易開啟。
上官芸兒初嘗果實,腦子裡想的不是如何擺脫目前的窘境,反倒是想起了房中秘術裡的點滴,在這種情況下,她應該……
她的主動很笨拙,像是牙牙學語的稚童,第一次學會行走。她只知道用自己的雙唇,貼在雲飛嘴上不停的摩擦,卻不知道伸出舌頭來,做更進一步的纏綿。雲飛有些疑惑上官芸兒的舉動,卻又很樂意配合她的行動。
張開嘴,吐出自己的舌頭,微微在她唇角一轉,上官芸兒像是被人當頭棒喝似的,心中一陣明悟,自己也張開了雙唇,吐出了丁香軟舌。
感覺到一縷芬芳甜蜜和自己糾纏在一起,雲飛不覺大喜,上次未能得逞,今次卻有人主動送貨上門,這意料之外的收穫,實在讓人心中暢快不已。
雲飛很配合的裹上上官芸兒的香舌,那三寸丁香很軟,很糯,很甜蜜,稍稍碰上一下,都會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麻,直入雲飛靈魂深處。可那香舌又是那麼的笨拙、稚嫩,她不知道如何*縱自己的舌頭,只知道被動的跟隨,鸚鵡學舌,他裹的時候,她也裹,他纏的時候,她也纏。
玉人的笨拙表現,讓他知道了她是如何的純潔芳心。他既為自己是第一個佔據她那芬芳領地的先行者而愉悅,又為自己能夠傾入那高貴的聖潔而湧出顫慄的爽快感。
即便面對白蘭香的時候,雲飛也不曾獲得這種褻瀆的快感。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面對上官芸兒的時候,只是覺得她有些像貴族,就可以獲得這麼多?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在這樣漏*點的時刻,有什麼東西會比享受還更重要?
縱然有,也不過是更多的享受!他的手已經在不經意間觸碰上她的高聳雲端,那種陌生中透著熟悉的觸感,再次讓他為之激動。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僅僅只是觸碰她的玉峰,他居然有了一種即將噴湧的錯覺。伸手捻上頂端的花蕾,他也不禁為之奇怪:難道說,這小女人真有那麼極品?
莫名其妙的沉醉在他的甜蜜熱吻裡,已經是上官芸兒可以容忍的極限,縱然她再怎麼自我催眠,也沒有辦法忽略女兒傢俬密處被握的感覺,尤其是那壞人還大膽的捻住了自己的頂端。
“住手!”
天知道上官芸兒的聲音有多軟弱,可她又不能一出聲。因為她知道:若是任憑那壞人繼續施為下去,自己肯定……肯定會抵抗不住那快樂侵襲,會忍不住投降的!
雲飛應聲止住,倒不是她那軟弱無力的聲音多有威力,而是他憐惜上官芸兒腰背摔傷,不忍心讓她在即將到來的幸福面前,失去原來應該屬於她的樂趣。
“芸兒乖,來,讓我給你擦藥。”
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雲飛從戒指中取出了藥液。
雲飛突然變得正經起來,反倒搞得抬眼望他的上官芸兒有些不知所措。“你……你……”
張口結舌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