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一般的走了。
直到江海走出老遠,那要跟江海混的男人才一聲怪叫
“聽到沒有,他叫我兄弟,看誰還敢來收老子的保護費”
男人宛如戰勝的公雞一般,高昂著頭顱,在場的有幾個人明顯的臉色有些難看,還有些人眼裡則是羨慕。
“你小子走了運了,你可要照著點我們”
頓時又有兩個人走過來拉近乎,無疑是眼中帶著羨慕的那些人。
而我們的江大公子此時正閒庭漫步般的走在軟軟的沙地上,看著周圍一棟棟大小不一的石屋,想著怎麼賺條子的事情,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有那麼大的威力,竟然還掀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波浪。如果那些人知道江海根本就和穆穆拉茲沒有絲毫的交情,不過偶然遇見,又碰巧救了他的命而已,而且還損壞了人家的石屋,沒給修好就走了,指不定穆穆拉茲回來之後還得找他麻煩,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不過,恰恰就因為江海的一句話,那說要跟江海混的男人便地位急劇上升,不僅沒有人再敢來收取他的保護費,還反而去收起了別人的保護費。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件錯誤的事,如果沒有人去考證它是否錯誤,那麼他就會一直是正確的,就像永遠不會拆穿的謊言,就是真話一樣,恰恰生活中有很多事情並不需要你去考證,所以才多出了那麼多自命清高,狐假虎威的人。
“哇哇…。哇”
突然一陣哭聲引起了江海的注意。
“別把我女兒拿去當食物啊,求求你了”
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死死的拉著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的獸皮裙,不斷的哭喊道。
“臭娘們,老子已經不想操你了,給我滾開”
男人絲毫不顧女人的求饒,高高舉著一個哇哇大哭女孩,小女孩大概兩三歲的樣子,生的粉嫩嫩的,煞是好看。
“這麼嫩的肉,比沙狸肉要好吃一百倍”
男人看著小女孩粉嘟嘟的臉蛋,不斷的吞著口水。
“卡夫特,看著我家阿雷的份上放過麗娜吧”
女人以為,卡夫特曾經與自己的男人在一個角逐場,或許會顧點情面,自己被他上了沒什麼,但自己的女兒才兩歲半,怎麼忍心看她被當做食物吃掉。
“操,你不提他還好,一提他我就更加生氣,老子待會把你也賣了當女奴!狗屁的獨眼雷鞭,竟然一直騎在我的頭上,現在終於死了,只可惜不是我親手殺死的”
男人一腳踢在女人小腹上,將女人踢翻,男人下腳極重,一腳便將女人踢的口吐鮮血,女人卻又掙扎著爬了起來。
暗界裡這樣的事太多了,什麼狗屁情意,在利益面前都是浮雲。從他們的對話江海可以知道,女人的男人與那個叫卡夫特的男人以前是一起混事的,現在女人的男人不知道什麼願意死了,卡夫特便順手收了朋友的女人,還打算將其女兒給吃了。
江海本來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卻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當初自己擊殺的獨眼雷鞭的女人,自己雖然與獨眼雷鞭生死相鬥,但卻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而已,如果他不殺死獨眼雷鞭,或許死的人就是他自己。現在碰上了獨眼雷鞭的女人和孩子,說什麼江海也得幫幫忙,畢竟,是自己殺死了獨眼雷鞭,才讓她們娘兩陷入這種境地的。
“放開他吧”
江海慢慢的走到男人身後面無表情的說道,語氣冰冷無比。
卡夫特正琢磨著要不要直接一腳揣死這死娘們,然後拿去換成條子,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話,便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男子身上穿著和自己不一樣的衣服,衣服很破很爛,也很髒,一頭銀髮囂張的披在肩上。
卡夫特上下打量了下江海,除了衣著怪異,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