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轉向了華孤韌和金戈道:
“謝謝!”
然後一飲而盡,金戈和華孤韌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玄道子正襟危坐面向了許紫煙,開始和許紫煙交流制陣。而一旁的金戈和華孤韌等人也十分感興趣地在一旁傾聽。他們也知道隨著玄道子和許紫煙的交流深入,他們就會聽不懂,但是他們依舊是靜悄悄地關注著,想要透過玄道子的神態得知許紫煙的制陣術究竟高深到了什麼程度。是否和煉丹術,煉器術和制符術一般無二。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人之間從相互交流變成了玄道子相問,許紫煙解答,慢慢地許紫煙解答了一個問題,玄道子都要思索良久。
最終,玄道子長嘆了一聲,從石凳上站了起來,第三次朝著許紫煙深施了一禮道:
“紫煙師妹,務必請到陣宗一行,陣宗將會大開山門歡迎你的到來!”
“哎!”華孤韌喊道:“這事兒可是得有個先來後到啊!”
玄道子立刻朝著華孤韌和金戈道:“一定,這次我欠二位一個人情還沒有還,自然是不會和二位相爭。”
“什麼人情不人情的,就不要再提了。只是這先來後到是一定的。”
玄道子點了點頭,又轉頭希翼地望著許紫煙。許紫煙笑道:“師兄,只要紫煙有暇,一定前往。”
玄道子偷偷看了一眼金戈和華孤韌,一看兩個人臉色,就知道恐怕許紫煙也是如此回答他們兩個的,登時心平氣和,再次向許紫煙拱手道:
“那師兄我明日就返回宗門,在九宗聚會之前哪也不去,就在宗門內等候。”
席間的氣氛又恢復了熱鬧,只有白蓮的臉色一片蒼白。因為玄道子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來,紫煙師妹,師兄請你喝喝我們器宗的酒!”金戈拿出了一個酒葫蘆。
“紫煙師妹,也來品嚐一下我們符宗的酒!”華孤韌也取出了一個酒葫蘆。
“我們陣宗的就不比他們差!”道玄子取出了一個酒葫蘆。
一旁的劉畫屏有些為難地說道:“紫煙姐姐,我原本也在丹宗帶了一下酒,不過都喝光了。等你到了丹宗,我一定讓你好好品嚐一下。”
許紫煙含笑逐個品嚐了三宗的酒之後,笑眯眯地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酒葫蘆道:
“這個酒可不是蒼瀾宗的,而是小妹自己釀的,大家嚐嚐。”
“噢?”
金戈,華孤韌和玄道子眼睛一亮道:“師妹出手,必定不凡,看來今天我們有口服了。”
許紫煙笑眯眯地開啟了葫蘆蓋,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飄溢了出來,令人精神一振,席間諸人的目光就是一亮,待品嚐了一杯之後,眼睛更亮。
“師妹,那啥……這酒能否送師兄一葫蘆?”華孤韌有些訕訕地說道。
許紫煙笑道:“如今紫煙也就只剩下這一葫蘆,這樣,等著小妹前去師兄那裡拜訪的時候,一定提前給師兄釀製一些。”
原本還有些失望的幾個人立刻笑逐顏開,金戈和玄道子也急忙搶著說道:
“還有我們!”
“嗯!”許紫煙笑著點頭。
“還有我們!”劉畫屏和朱淡雲也俏聲說道。
“不會忘了你們!”許紫煙笑眯眯地說道。
只有白蓮一臉尷尬地坐在那裡。
此時。
在小成內的一個隱蔽的院落裡,一間關門堵窗的房間內,坐著三個人,在房間內還佈設著隔音陣法。
坐在中間的一箇中年男子,一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仙帝初期,而另兩個也是仙皇初期。這是那個仙帝初期修士陰著一張臉低聲說道:
“這件事情不管最後成功與否,都要嚴格保密,將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