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沒有時間,等我回到了太虛宗,就把你從這支符筆中剝離出來,你願意上哪去就上哪去。我就要這支筆。”
符神靜了一下,然後就撕心裂肺地吼道:“許紫煙,你不能夠這麼做,你把我剝離出去,那我豈不是就魂飛魄散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你不是說過會給我弄個身體嗎?”符神的語氣也開始弱了下去。
“那是在你擺正位置的情況下,現在你連自己的位置都搞不清楚。你不幫我,我為什麼幫你?算了……”
許紫煙又打斷了符神的話道:“我也不難為你,就把你扔到這個儲物戒指中一輩子算了!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要你幫忙,絕對不會打擾你,你可以安靜地留在這裡。”
“我不要安靜啊……”
許紫煙果斷地切斷了神識,不再去理會那個符神,她知道這個符神就是要教訓一下,否則他都不知道會囂張到什麼程度。絕對不能夠慣他那個毛病。
“嗖嗖嗖……”
在許紫煙的兩邊開始有無數的修士身形飛掠而過,那是各方的勢力內的修士,此時那些石像傀儡已經被那些天尊收取了一口氣,眾修士開始向著丹符宗內衝了進去。此時沒有修士再和許紫煙客氣,好像早就忘記了。如果沒有許紫煙,他們根本就沒有進入到丹符宗山門的機會,爭前恐後地向著丹符宗內部飛去。
“宗主。我們也快點兒吧!”丹符宗的幾十個人躍躍欲試。
許紫煙沒有理會他們,在記憶中回憶著得到了丹符宗的地圖,許紫煙對這幅地圖有著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幅地圖重中之重就是在丹符宗深處的那個傳承地,但是卻標誌著兩個字:
最後。
雖然只有兩個字,許紫煙也十分理解它的意思,那就是讓得到這幅地圖的人最後去傳承地,這是為了什麼?
許紫煙想了想,決定還是按照這幅地圖的意思前去別的地方逛逛,最後再去傳承地,反正丹符宗的傳承自己已經得到了,再說傳承地一定很危險吧?地圖可是沒有留下任何訊息,如果最後去,到那裡的人也多,相對來說危險也少一些。
轉頭看了一眼周圍那些焦急的太虛宗修士,不由笑道:“不用著急,不要忘記了這是哪裡,這裡是丹符宗,會遍佈符陣的。這裡的寶物豈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哦……”眾人都反應過來了,興奮的情緒也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走吧!”許紫煙淡淡地說道:“不用很快,我們慢慢走就行。”
“嗯!”幾十個太虛宗修士俱都點頭。
許紫煙當先向著丹符宗裡面走去。
不錯,就是走!而不是像其他修士那樣飛掠。
一方面他卻是不著急,丹符宗的符陣不是那麼好破的,只要看看護宗大陣就知道。當然裡面的符陣不可能有護宗大陣那個威力,每個宗門威力最大的陣法都是護宗大陣。另一方面她也想要認真地欣賞一下丹符宗,畢竟這裡是她得到傳承的地方。雖然她的記憶中,只有空空的廣場和一個女子雕像那麼一瞬,但是這不妨礙她對丹符宗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親切。
此時山門內那條筆直的大道兩邊的石像傀儡都已經消失沒那些天尊收走了,倒是再沒有絲毫的危險。許紫煙帶著太虛宗的重任緩步而行,目光四下張望著。一會兒遠眺,一會兒近觀,還真完全是一副旅遊觀光的模樣,而在她和太虛宗修士的身旁無時無刻地都有修士的身影“嗖嗖飛掠而過。
每個飛掠而過的修士都古怪地望了一眼許紫煙和太虛宗修士,他們真是搞不懂太虛宗這是在幹什麼?不趕緊去尋寶幹什麼?難道他們太虛宗真是跑到這裡來觀光的不成?
但是此時也沒有修士關心許紫煙和太虛宗,反倒心裡有些欣喜,許紫煙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