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目光盯著付騫,嘴角一咧露出冷笑,不怒自威。
“我哪知道?碰巧了唄!那天可是爺爺要我們去你家給然然個驚喜的,誰知道在半道上碰見你爺爺,兩個老人家一拍即合,就一起去了。”付騫努力讓自己的眼神保持真誠,他在商海摸爬滾打這些年,靠的就是用真摯的眼神打動對方,然後再偷偷伸出黑手。
“為什麼不開燈?”寒子默伸開雙臂仰頭靠在吧檯上,在自己親人面前表演真人春宮秀,他這個孫子還真是做得毫無保留。那天付然一家離開後,他爺爺足足笑了一個晚上,弄得他尷尬的要死。
“都說是驚喜了,開燈還怎麼創造驚喜?”付騫賊兮兮的笑著,藉著低頭喝酒的空隙瞥著身邊的寒子默。只見他兩眼注視前方,沒再問下去。
呼,總算是混過去了!付騫開始無限量崇拜自己,要是讓寒子默跟付然知道,那天的事情全是因為他偷偷開啟了裴裴的保險櫃,看到了大冰川已經有四年性障礙的病歷,由於太興奮才陰差陽錯把兩家的老人都弄在了一起的話,他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忽然在這時,寒子默的手機響了,寒子默瞥了一眼,是付然。
“三更半夜不睡覺,你死哪兒玩去了?”寒子默接起電話大罵,他看了看腕上全球限量級名錶,北京時間凌晨三點整。
“學長,我是明翰啦,付然在**會所喝大了,給人吐了一地,經理要求賠償……”明翰跟付然是同一級,他們與寒子默都是校友。
“然後呢?”寒子默捏捏眉心,一股子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這個禍害怕是又給他闖禍了吧?
“我想學長您是付然的未婚夫,理應幫她賠償的。”明翰說完掛掉電話,他們都是生意人,一身銅臭有沒有,不該出的錢打死都不出有沒有?
“該死!”寒子默臉憋的發青,一把拿起外套,丟下付騫走了出去。
付騫搖搖頭,繼續喝酒,他聽到電話裡有講付然的名字了,既然是妹夫去接妹妹,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得,本少爺又得幫你付賬了!”
☆、31、為什麼同意跟我訂婚
寒子默是自己開車出來的,喝了酒後就只能坐出租了。等他來到**會所時,付然已經自動開啟醉酒程式的下個環節-砸東西,凡是能搬得起來的都被她砸的稀巴爛,明翰把暈暈乎乎的苑裡護在懷中,跟他做了簡短交接後逃之夭夭。
沙發、巨大水晶茶几被掀翻在地,牆上的抽象油畫、角几上名貴花瓶陪伴著滿地玻璃躺在地上。
寒子默心裡嘀咕,付然你他媽的還是女人嗎?力氣怎麼這麼大!
寒子默再一次擰擰眉心,這是本晚他第二次做這個動作。寒子默從懷中取出信用卡,隨手甩給一直站在身後明顯是來收賬的經理,經理屁顛屁顛笑著離開了,留給他們非常別緻的獨處空間。
“起來!”寒子默伸腳踢了踢趴在長毛地毯上的付然,這個女人一定練過硬氣功,還會躺玻璃!
付然嚶嚀一聲,伸手揮了揮,抱著酒瓶子繼續睡。
寒子默無奈的嘆氣,他是上輩子造了多大的孽,這輩子才能碰上她。他拉著付然的一隻胳膊,把她拎了起來,怕扛著她會吐自己一身,索性把她背了起來。
寒子默的司機是寒家的老人,也有五十多歲了,這麼晚給他打電話多少有些於心不忍。他就這麼揹著她,一路走著,想碰巧打到計程車。
人多的地方夜很噪,人少的地方夜很靜。昏黃的路燈,空曠的街道,寒子默覺得很舒服,背上的那個令他頭疼的禍害也顯得有點兒可愛了。
“喂,你想去哪兒?我家還是你家?”寒子默扭了付然大腿一把,冷冰冰的問著。
沒有反應!寒子默加大力度再扭一把,揹著她往身後的路燈杆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