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兩位媳婦了,前面有個茶樓,我們喝口茶水先歇歇吧。”
林西聽著阿兔的軟言軟語,摸了摸阿兔的頭,有些心疼,看到前面有間茶樓,便提議到茶樓喝口茶歇歇。
“嗯,我們都走了一個上午,確實有些口渴。”
阿兔蹦蹦跳跳的一馬當先,來到茶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叫道:“小二,來壺上好的茶。”
“好嘞,您請稍等。”
小二熱情的答道。
不一會,小二便提著一壺茶,為林西三人倒滿。
林西靜靜坐在茶樓的窗前喝著茶,望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出神。
“夫君,有情況,我似乎聽到有人說胡人。”
凌萱突然說道。
“胡人?誰說的”
被凌萱突如其來的話搞得不明所以的阿兔問道。
“我再仔細聽聽。”
凌萱雙目緊閉,認真的傾聽。
一聽到這話,林西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他知道凌萱的聽力比之常人要好,能聽到半里外的聲音。
“距這百步遠的一個男子說的。”
凌萱睜開眼,便朝著茶樓斜對面看去。
那是一處青樓,此時正值中午,青樓的客人不多,幾個接客的女子無精打采的坐在門口,對著來往的單身男子,有氣無力向他們招手,意圖招攬生意。
而說出胡人的那人,則是在二樓,與一個窯姐喝著酒說著大話。
“老子有錢,看到沒,老子最近為一個胡人辦事,那胡人大方,看到沒,給他辦了幾件事,就給了十兩銀子,夠老子包你一個月的。”
那個土匪打著飽嗝,噴著酒氣,醉眼朦朧的說道。
“爺,您真是太厲害了,小女子太崇拜您了,您再喝一杯。”
窯姐媚笑著說道,將一碗酒又遞到那土匪的嘴邊。
土匪來者不拒,直接一口將酒乾了,看著女子若隱若現的身軀,又忙活了起來。
“你聽到了那人與那女子的話,那人說是在一個胡人手下幹活?”
阿兔好奇的問道:“那有沒有聽到他們在那個。”
阿兔邊說邊做手勢,那手勢,瞎子也能看出是什麼意思。
見阿兔的手勢,凌萱不由小臉一紅,埋怨道:“阿兔妹妹,你怎麼能做出這麼羞人的動作。”
其實她已經聽到了兩人打架的聲音,只是臉皮薄,沒好意思說出。
“哈哈,凌姐姐,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沒有過,都看過了,不用害羞。”
阿兔還故意的抱著凌萱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同時雙手還不老實。
“你不正經,夫君看著呢,還有外人呢。”
“唉唉,阿兔,你不能佔我媳婦的便宜,兩位媳婦,我們辦正事要緊,凌萱媳婦,你聽到是哪一個,我去把他抓來。”
看著阿兔不老實的雙手,心裡不禁升起了邪火,看來以後要天天大被同眠,把你佔我媳婦的便宜從你身上賺回來。
聽到林西的話,凌萱推開阿兔,整了整衣服說道:“他就在二樓靠左邊的一間,那裡我和阿兔不合適去,夫君你去將他抓來我們審問審問。”
“好,我去看看。”
在兩個媳婦面前說去青樓,林西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雖說是去抓人,但還是有些心虛。
“夫君,你能應付那些青樓女子嗎?”
阿兔看著林西眨眨眼說道。
“我只是去抓個人,應該能應付吧。”
要去青樓,林西心裡還有些打鼓,他可從來沒有到過這種地方,也不知道等會自己能不能應付。
“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從來沒有去過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