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告。
在飛劍制裁之下楚星瀾頓時明白了天衍宗內怎麼做到那麼和諧。
不靠大道理,全靠武力制裁。
只要你夠強,別人就不敢隨便嗶嗶賴賴。
這跟楚星瀾的做事風格比較像,他喜歡!
那人被劍氣所傷心中不服。
“你們天衍宗怎麼欺負人?我說的不是事實,楚星瀾這種欺師滅祖被逐出師門的人怎麼配?!明明是他們先動的手!”
怎麼誰來了都是打他?
他就這麼欠揍?
楚星瀾懟他:“先撩著賤,誰叫你嘴賤!誰做了虧心事莊賀和常羽書他心裡清楚。”
一少年乘雲而下,落到了他們的面前,氣場甚是嚇人,一字一頓地說著天衍宗的規矩。
“配不配宗門自有定奪,修仙之人豈能無憑無證空口汙衊他人,閣下修岔了道途,本宗門不收心術不正之人,請回吧。”
大道三千,天衍宗給求仙問道之人一線機緣,但是不會留心術不正之人,在他們踏入天衍宗的地界開始,考核便開始了。
這種當眾汙衊人的把戲,立宗幾千年他們已經看過了無數遍,著實是無聊得很。
說罷,把人踢出了護山大陣,沒有宗主之命不得再次進入天衍宗的地界。
那人恨恨地看了一眼楚星瀾的方向,又畏懼天衍宗這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方式,很快就放棄了。
“我得回去跟羽書說一聲,楚星瀾居然來了天衍宗。”
心裡又後悔自己太過沖動,被天衍宗當眾趕出山門,不知又會有多少人嘲笑他。
楚星瀾看向了那道出手的人影。
長身玉立的少年身著墨藍色道袍擦拭著劍,眼神銳利,整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如一柄出鞘的劍,鋒芒畢露,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他正在審視楚星瀾,目光就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凍得別人身體顫抖。
楚星瀾懷疑他再看下去,他就得交代自己背地裡沒有好好修行,看了不少凰,併發誓以後一定金盆洗手。
他認出了這人是天衍宗的天才修士桑淨遠,年紀輕輕元嬰初期修為,向來嫉惡如仇,遇見不平拔刀相助,是修仙界有名的君子劍。
楚星瀾慕強,他跟修真界許多年輕修士一樣,曾經崇拜桑淨遠多年,覺得他這樣的人就是他努力的目標。
他就是一個天賦也就那樣,灰撲撲的修士,簡直就是修真界的路人甲,
楚星瀾的眼睛如星辰碾碎落在其中,看著他的偶像心生嚮往。
想要飛昇!就得向這種無情無慾只為了修仙的人努力!
明惜月正在一旁盯著,見楚星瀾一眨不眨的盯著桑淨遠看,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星瀾,你在看誰?你這樣會讓我吃醋的。”
口中說著沒有斷袖之癖,怎麼看桑淨遠看得這麼入神。
聽到楚星瀾的名字,桑淨遠這才有了反應,手按住了劍柄,說話意味深長。
“楚星瀾?哦?你就是那個被明惜月強取豪奪的貌美修士。”
楚星瀾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楚星瀾心想桑淨遠這是什麼意思,覺得他帶壞了明惜月要把他一起踢出山門去?
別衝動,我可以自己走!
別說他是直男,就算他倆真成了也不關他的事,說起話來也理直氣壯了起來。
“對,在下散修楚星瀾,但……”
他不是被強取豪奪的解釋還未說完,桑淨遠全身的低氣壓就更可怕了。
“哼。那就對了。”桑淨遠臉頓時變了,冷冰冰的樣子就像是執事堂那邊冷麵無情的修士。
劍,出鞘了。
長劍破風聲響起,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