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惜月暈飛行法器,鐵人最終倒下了,本來就是病患未愈的楚星瀾得多照顧一個人。
“你沒事吧,來塊橘子皮緩緩。”楚星瀾剝了個橘子,果肉自己昧下了,橘皮塞給明惜月,“我吃果肉你吃皮,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你之前帶擄我回合歡宗時,御劍飛行特別囂張,怎麼栽在了這裡。
橘皮直接蓋明惜月堅挺秀美的鼻子上,看起來甚是滑稽。
楚星瀾可惜修真界沒有照相機沒有網路,不能把他這副樣子髮網上。
他想了想吞噬系統後,腦子裡出現的各種現代科技設計圖和知識,有些東西和修真界的一些原理極其相似,心裡有了大膽的想法。
他改修煉器,是不是可以做得到?
本來楚星瀾就不想學劍,學劍他一竅不通,學了那麼多年劍法沒什麼進展,耍劍都耍不明白。
他更傾向於煉器。
如今再無他人操控他,都修仙了自然也要隨心所欲一點。
“我自己御劍飛行跟別人,那能一樣嗎?這顛簸的快把我的五臟六腑癲出去。”
“扶我起來,我一點事都沒有,我還能跟妖魔大戰三百回合。”
明惜月半死不活的,還在楚星瀾面前故作逞強,不想在他面前丟臉。
楚星瀾盯著明惜月在床榻上蒼白的臉,頭髮散落在床榻上顯得膚白如玉,容貌昳麗如小狐狸,心生報復之心掐了一把臉蛋。
“之前還說我像一條死狗一樣趴著,你這個樣子不也是?明惜月,你現在也栽我手裡了。”
別說,明惜月的臉滑滑的,手感甚好,比上等的美玉都還要讓人愛不釋手。
讓人有種破壞慾。
明惜月感受到溫暖的手掐著他的臉蛋,奇怪的感覺遍佈全身,睜開眼睛,幽幽地看著距離
“別鬧,放手。”
他納悶楚星瀾怎麼總是做這種讓人誤會的事,哪怕同是男子也極少有這麼親近摸臉的。
“不放。”楚星瀾以為是明惜月怕了,湊近了在他耳邊說道,“讓你戳我。”
“幼稚。”楚星瀾的呼吸灑落在明惜月的耳根附近,很快耳邊便染上了紅霞,他聲音暗啞出言警告道,“再不放手我親你。”
楚星瀾迅速放了手,離他三步遠,對明惜月深感佩服:“怎麼會有人這麼有種,居然敢親另一個男人作為報復?!”
他還是不夠厚臉皮。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帶傷在身一個蔫蔫的病患組合終於顫顫巍巍的來到了天衍宗。
天衍宗位於一座裂開的葫蘆山中間,內有乾坤,無論外邊颳風下雨,護山大陣之內總是藍天白雲,別有洞天。
天衍宗不愧是熱門大宗門,人山人海,都是來自拜訪名山大川求修仙機緣的人,只不過當他們看到現場時,一個個都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
“人山人海,真不愧是熱門大宗門,這到處都是人,就是這畫風不太對勁。這便是天衍宗?我們該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吧。”
天衍宗的畫風與仙氣飄飄的各大宗門截然不同,有種農家樂的鄉村土感。
一片又一片的農田看不到盡頭,屋舍儼然,土狗在跟著孩童玩耍怡然自得,恍若世外桃源農家樂。
就是一點都不像是修仙的。
一個老農牽著哞哞叫的牛路過,著急著把牛趕到田裡去:“小哥,借讓一下。”
甚至比不上繁華的集市。
就連合歡宗都比他們還要仙氣飄飄,這讓人有種被詐騙的感覺。
看到這畫風,已經有不少人深受震撼,吃不了這種苦連夜告辭去往下一站了。
楚星瀾的防詐基因動了,狐疑地看了正為他撐傘的明惜月一眼:“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