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瀾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溫遠山,想探查他身上的奇怪的紅線。
白日裡那詭異難以察覺的東西,在此刻卻怎麼也沒冒出來。
莫非觸發條件是對楚星瀾有殺意?
楚星瀾懷疑自己是殺豬的,這輩子才會被這麼包圍著他的惡意包圍。
明惜月扭頭盯著身側的楚星瀾,看他琢磨得入神,心中不爽:“他有什麼好看的?你看得這麼入神,我可要吃醋了。”
不如他!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自己都想脫了,讓楚星瀾慢慢看。
明惜月看著楚星瀾看得專注,計上心來,抓起楚星瀾的手往自己身上摸,開始了他的騷話連篇。
“你不僅可以看我的,還可以上手摸,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楚星瀾感覺到了手上的觸感不對勁,摸了一把:“別胡鬧。”
楚星瀾服了明惜月了,隨時隨地都能貼貼。
現在這是貼貼的時候嗎?
禁止因為吃醋而胡亂攀比。
他們兩個在那邊發出了些許動靜,耳力敏銳的溫遠山頓時有所察覺,皺眉向他們的方向怒喝一聲。
“誰在那邊?!何方宵小居然在我附近躲躲藏藏!快出來!”
溫遠山一道掌風劈向他們腳下的土堆,靈劍化劍陣殺向他們!
這滿天飛劍,劍劍都是衝著要他們的命而來。
兩人為躲避飛劍偷襲,撲通一聲跌入了水中,在溫遠山面前濺起了一道水花。
兩人因為秀恩愛翻車了。
溫遠山迅速拿起一旁的衣物和佩劍,陰晴不定的目光看著水中的兩人,手中的靈劍隨時出手。
楚星瀾:“我們是凌霄宗的。”
壞事楚星瀾就推回去,
“胡扯。楚星瀾,你一說話我就聽出了你的聲音,我不是聾子。”
兩人在水裡站了起來,對生死之地的仇恨下,溫遠山瞬間認出了二人,瞬間沒把他氣炸!
“是你們兩個,你們居然敢在青元宗當採花賊偷窺我洗澡,你們要點臉!”
別以為蒙上了臉他就認不出來這兩個人。
生死之敵化成灰他都認識。
他在青元宗待了這麼多年第一回見到,居然有人如此大膽,之前威脅要殺人滅口,現在居然敢過來偷窺他洗澡!
溫遠山能想到生死之敵暗中對他下死手的可能性,但是這種場面他還是第一回見。
難道這是什麼比試前讓對手名聲盡毀的計謀?
真不愧是詭計多端的楚星瀾。
居然能想出這種計謀對付他!
無恥!
旁邊有個愛吃醋的小龍蝦,楚星瀾還是要在意他的看法,試圖為他們的名聲爭辯一二。
“誤會誤會誤會,我們只是散步剛好路過,腳滑失足落水罷了。絕對不是有意過來偷看的,我們是有節操的!”
楚星瀾真沒偷窺別人的愛好。
他那是為了正經事!
溫遠山看了一眼四周,平日裡這裡偏僻,根本沒有人會經過這裡,剛好路過這理由也太差人強意。
誰會在別人宗門這麼偏僻的地方散步?
三人面面相覷,正在思考該用什麼體面點的理由。
明惜月眨了眨眼睛,張口就來:“在別人宗裡偷情找刺激,自然是要找個偏僻冷清的角落。你打擾了我們培養感情,怎麼也得賠我們一點錢吧。”
他說得冠冕堂皇,就像是真的一樣。
這話從他這個合歡宗少宗主嘴裡說出來,理所應當一樣。
他們合歡宗的風評就是這麼差。
楚星瀾:“?”
有點越抹越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