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
“難道是有人處心積慮要對付我們?”莽漢第一個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
邋遢老道搖了搖頭道:“我等乃是因為仙舟翻覆,恰好墜落此地。怎麼可能有人未卜先知。在這裡設下迷陣。”
“說這迷陣是為我等而設,確實有些不通。”中年男子也是附和了老道之言。
莽漢撓了撓頭皮,帶著幾分急切道:“這也不通,那也不是。你們究竟誰能給個說法。”
“哼!此事本就蹊蹺。豈能輕易想清楚原委。再說腦袋每人一個。你又不是沒有。憑什麼要別人給你一個說法,難道你自己不會去想?嘻嘻,除非有些人不僅長得人頭豬腦。還且確實也是個”豔婦說到這裡,卻只是掩嘴輕笑,不再說下去。
莽漢聞言頓時大怒,在這林子裡轉了半天,已經讓他胸口憋了不少怨氣,現在哪還憋得住,頓時跳將起來,找到了排解怨氣的口子,要給這嘲諷自己的豔婦一些顏色看看。
幾聲氣勁互動之聲過後,莽漢後退了幾步,卻是沒有連豔婦的衣角也沒有沾到,原來是書生替豔婦擋下了所有攻擊。
“你們這對狗男女!什麼迷陣不迷陣,我看分明就是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擺下的迷魂陣,只要滅了你們,我們就能出去。”
莽漢身後一陣金光,驀地出現一把金色的大剪刀,莽漢將大剪刀操在手中,雙手一擰,那剪刀漲大成了一丈長度,犀利的剪刃將書生豔婦均是涵蓋其間。一刀下去,怕是就要被攔腰截成兩段。
豔婦臉上露出慌亂之色,不過書生卻是灑然一笑,手中扇子劃了一道圓圈,將自己和身後的豔婦囊括在了裡面,一圈青色光幕隨即升起,那看似犀利無比的金剪,遇到了光幕竟是深入不了分毫。
莽漢氣得哇哇大叫,大剪刀又是回覆了之前的大小,卻是依然拿在手裡,沒有收回去的意思,鼓動著眾人道:“大夥兒,併肩子上啊!這對狗男女一唱一和,分明就是想打我們的主意,一品武道家也有盜匪敗類,說不定他們就是覬覦我們的寶貝,所以佈下了這謀財害命的局。什麼仙舟無故墜落,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對了,那操舟的娘們呢?是不是也和你們也是一夥兒,現在想必是埋伏在一旁,想要將我們包了餃子吧!”
莽漢鬧騰得厲害,眾人卻是有些無動於衷,只有那臉色陰沉的獨目客,在聽到‘盜匪’兩字時,眼角似乎抽動了一下。
“阿彌陀佛!”還是和善大師最後出來打了圓場,“諸位施主還請稍安勿躁,現在情勢晦澀不明,我等理當同舟共濟,怎可互相猜疑,自亂陣腳,若是真有歹人在旁窺伺,豈不是正中了下懷。”
莽漢藉機收了剪刀,嘴上卻還猶自哼哼,“老和尚說得風涼,那你倒是那個方略出來?”
“依老衲看來,其實情況無非兩種,一者這迷陣是有心針對我等佈下,二者這迷陣卻是我等無心闖入。若是前者,那莫須有的佈陣者要弄這些玄虛,而且至今沒有現身,可以推斷他並沒有壓倒性的優勢,我等只需要精誠團結,不讓對方有可趁之機,想必無礙。若是後者,更是簡單,只要找出破陣之法,我等自可離去。”
書生點頭道:“大師所論,方是老成持重之言。”
其餘之人也是紛紛點頭,莽漢卻是猶自道:“說得輕巧,若是我們之中就有內鬼,那豈不是防不勝防,還怎麼合作?再說破陣之事,難道那般容易?”
中年男子道:“若是有人圖謀不軌,其餘眾人自會合力誅之,你只需顧好自己便是。”
莽漢見自己似乎有些惹來眾怒。也只好不再說話,這時那邋遢老道言道:“貧道對於陣法倒是有些研究。陣法一道,無非是在原有的山川地理之上,利用佈陣之物,改變引導原有的風水。而風水,在我等修道之人看來,其實就是五行靈氣,五行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