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由,這王囧說話也未免玄乎了一些,這大漢看起來沒病沒痛,以他的體格怕是吞下一頭小牛也是不在話下,怎麼能一口咬定大漢一天都吃不下東西呢?
在諸葛嫣期盼的眼神下,那個王囧終於又是緩緩開口道:“在回答寇兄的問題之前,我先來說說對於本案的推測,到時候你們自然就會知道我所言非虛了。首先,這間房間裡的其它東西都是沾滿灰塵,唯獨銅鏡卻是一塵不染,這就說明住客非常注意自己的儀容,每天都會使用銅鏡。其次,從那個藥碗推斷,住客之一應該是有病在身,黃芩乃是止血之用,所以此病很可能需要止血。”
瘦小的年輕人聽到這裡忍不住出言打斷道:“這位王兄弟,雖然這兩個客人神出鬼沒,但是證詞上所言,他們身上並無異狀啊?若是身上有傷口,難道小二不會注意嗎?”
王囧呵呵一笑道:“說及止血,一般來說最先想到的就是外傷,但是有一種失血的病症既不是外傷。再聯絡方才說過住客很是注重儀容這點,恩——,如我所料不差,這客房之中住了一個患有崩漏之症的女子。”
“崩漏之症?”金牙大漢和諸葛嫣臉上一片茫然之色,似乎沒有聽過這個病症,倒是瘦小男子見多識廣一些,不可置信地道,“莫非你說的是女子經血淋漓不止之症?”
“沒錯。所以整件事情的真相應該是這樣,投住此客房的並非是兩名男子,而是由一男一女假扮,這個女的患有經血不止之症,所以才需服用止血之藥。可是今早此女的病症卻是突然加重,情急之下,她的同伴連忙從包袱中取出了銀錢財物,然後揹著女子去藥鋪求醫。這樣一來,我們就能解釋所有的疑點,因為病情緊急,所以住客匆忙拿好銀錢之後,連包袱也是無暇整理,而為何房中沒有搏鬥的痕跡,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謀財案件發生,最後為什麼房間總是門窗緊閉而且不許小二進入,自然是因為屋內住有女眷,才會多有不便之處。”
聽到這裡,身形瘦小的男子仍是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可是地上的血跡又是作何解釋呢?”
“呵呵,方才不是說過此女患的是經血淋漓不止之症,而且今天早上病情有所加重嗎?”
金牙大漢突然扼住自己的脖子,面色鐵青地喘息道,“你的意思是說,地上那灘血是女子的。。。”
王囧臉上泛起幾分同情之意,無奈點頭道,“雖然有些令人難以接受,但是真相總是殘酷的。沒錯,應該就是經血了。”
就如同一般罪案的疑犯一般,金牙大漢似乎還想作最後的掙扎,聲音艱澀地道,“證據呢?一些只是你的憑空推理而已!”
王囧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去看監考者,後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了讚許之情。
金牙大漢面色一青,自然知道監考者的表情意味著什麼,不過隨即又是自言自語道:“這一切都只是六扇門佈下的考核,你以為都是真的嗎?”
“兩位主考大人做事一絲不苟,今次考核之中所有證物,都沒有半絲作偽之處!”
什麼?
監考者的話摧毀了金牙大漢最後一絲僥倖,他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哇’地一聲將吃下的早飯吐了一個乾淨。
身形瘦小的年輕人李瀟雖然輸掉了考核,但還是捧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起來,指著金牙大漢道:“看樣子你今天真的可以省下一天的飯錢了。”
什麼?王囧是對的嗎?
諸葛嫣的美眸裡神采熠熠,眼神全部投射在了王囧身上,那閃動的眼神似乎在問。
他真的就是從那些平平無奇的東西中,推斷出了這麼離奇的事實嗎?
感受著諸葛嫣折服的目光,王囧也是心裡暗自竊喜,其實在他開口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所說的就是真相,因為這一切並非是他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