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句話就能將一個人狠狠的推入地獄,萬劫不復。
她呵呵的笑起來:“那你現在這樣,豈不是跟嫖。客一個樣。”
容靳修的面容越加的發冷:“四年沒見,你倒是伶牙俐齒了很多。”
“容靳修,你為什麼這樣,四年前我明明已經將事情說的清清楚楚,你就是這樣,一直以自我為中心,你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四年前,你愛我,我就非要愛你嗎?我既然不愛你,我離開了又怎樣,犯法了嗎?我從來沒想過要回去招惹你,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的生活,我就是不愛你,有錯嗎?你說你恨我,你用盡各種辦法報復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只是覺得我們不適合在一起,我就要承受你的怨恨和報復嗎?”
蘇櫻的話就像是長在容靳修心上的荊棘,荊棘的根很早以前就紮在他的心上。
而此刻更是瘋狂的滋長,那些毒刺,冒出了銳利的尖頭,一下子就將他的心扎的千瘡百孔。
她問他,我不愛你有錯嗎?犯法了嗎?
不犯法,只是,他不能接受而已。
“蘇櫻,四年前,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容靳修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問出這麼卑微的問題。
蘇櫻勉強笑出來:“容大總裁問出這樣的問題,看來還真是自尊心受挫,你是鑽石王老五,而我不過是個平民老百姓,你,我愛不起。”
答案已經非常明顯。
容靳修從蘇櫻的身上起來。
容靳修渾身生冷,站起來背對著蘇櫻:“我明白了,你走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管你一分一毫。”
蘇櫻緩緩的坐起來,胃裡面像是一把刀子翻攪一樣。
這是放過她的意思嗎?
“江菲呢,你也不會糾纏江菲了是不是?”
容靳修忽然轉身,恨不得將蘇櫻從沙發上拎了起來:“既然我們已經毫無關係了,你憑什麼管我?我跟江菲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就不是我不想放過你,而是你不想讓我放過你。”
容靳修這句話一說出來,蘇櫻就知道,剛剛,她都白費口舌了。
她仰著頭,一字一句:“你是真的喜歡江菲嗎?”
他笑:“是啊,不成嗎?”
蘇櫻笑:“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插手的,我知道你是個執著的人,如果你真的對江菲好,我會祝福你們。”
容靳修笑意更冷:“你放心,到時候我跟江菲的婚禮一定會給你發請帖,我會接受你的祝福。”
蘇櫻難受的厲害,已經說不清哪裡難受。
她只想走,走的遠遠的。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費勁力氣站了起來。
只是才走了幾步,整個人就傾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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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看著病床上的蘇櫻。
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這個女人,三天之內,竟然在他的面前昏倒了兩次!
明明剛剛才說,再也不會管這個女人,心裡發誓,就算她死了也再不會看一眼。
可是,在她倒下去的那一瞬,他還是不受控制的接住了她。
來醫院的路上,他簡直要瘋了,連闖了幾個紅燈。
直到醫生說不過是胃痙。攣痛的暈厥,並無大礙的時候,他還是平復不下來。
容靳修坐在沙發上,看著蘇櫻打著點滴的吊瓶,心下確實一片茫然。 蘇櫻嘆了一口氣。
上前輕輕的將容靳修的腿搬到床上,然後將他的拖鞋拿掉。
轉身想走的時候,手臂卻被一隻手拉住窠。
蘇櫻回頭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