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驚了,他為什麼要這樣說,為什麼要用他的名義發誓。
她說不出口……
容靳修說:“蘇櫻,你想好,頭頂三尺有神明,今天如果你敢發這個誓,這個誓言就一定會成真。”
蘇櫻忽然害怕起來,從心底害怕。
或許是容靳修的眼神,或許是他說的那句頭頂三尺有神明。
容靳修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像一把刀子能破開她偽裝的外衣。
蘇櫻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將視線投降眼前的大海。
她故作平靜:“誰要發這麼無聊的誓,沒想到幾年不見,我們的容大總裁還玩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
容靳修笑:“你不敢發誓就證明你沒有說實話。”
蘇櫻有點不耐煩:“反正第一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你趕快問第二個問題吧?”
容靳修也沒有追問,但是似乎第一個問題,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第二個問題,那個孩子是誰的?”
這個問題好回答多了,蘇櫻毫不猶豫:“我的!”
容靳修斂著俊眉看著她:“我問的是孩子的爸爸是誰?”
蘇櫻也看著他:“說了你也不認識。”
“難道不是陸成灝?”
“你心裡已經有答案為什麼還要問我?”
容靳修的嘴角微微下沉:“蘇櫻,真沒想到,以前那麼笨的一個人,現在還學會了打太極?”
蘇櫻說:“那還得謝謝你,都是被您練出來得。”
“我知道這個孩子不是陸成灝的,你離開之後,我密切關注陸成灝的一舉一動,你根本沒有再見過他。”
蘇櫻說:“這個孩子的確不是陸成灝的,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所以說,你又跟別的男人生了一個孩子?那個男人呢?為什麼現在你們兩個單獨生活,是你被拋棄了,還是你又故技重施,丟下人家遠走高飛?“
“你的問題太多了,總之我告訴你,我也不知道我女兒的爸爸在哪裡,我也沒跟他在一起。”
容靳修倒是瞭然的笑了:“難道又是一夜。情?你不會連你女兒的爸爸是誰都不清楚吧?”
他的諷刺明顯。
蘇櫻生氣了:“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種事情你又不是沒有做過,你跟我不就是這麼開始的嗎?”
蘇櫻氣極,他們之間說話果然不能超過三句。
她下來見他,真是一件愚蠢至極的事情。
蘇櫻轉身就走。
容靳修站在遠處看著她走了幾步,忽然就追了上去。
手臂驀然被拉住,蘇櫻扭頭:“你放手,我對你無話可說。”
容靳修說:“你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我。”
蘇櫻知道自己的力氣沒有容靳修大,強行掙扎時無效的,只想趕快應付他:“那你快點說。”
容靳修卻兀自走到她的跟前,與她面對面,看著蘇櫻的眼睛。
他的臉上是蘇櫻從未見過的認真,黑色的眸子像是帶著一股魔力,他的面容清冷,睫毛因為這毛毛小雨有些微溼,眼神卻是那麼的專注和認真,他的聲音也很是深情:“第三個問題,蘇櫻,你願意跟我重修舊好嗎?”
他的眼睛深邃的像個黑洞,蘇櫻的理智差點被吸了進去。
她真是沒想到,容靳修最後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明明上一秒,他們還在互相嘲諷,吵得不可開交!
他不是早已經將她恨之入骨,不是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嗎?
突然一句重修舊好彷彿雷劈。
她怔怔的看著容靳修,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容靳修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