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能吃一小口喔。”烏拉拉開心道,雙手環抱著胸。
冬子大為興奮,立刻從天花板跳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開,進出兩粒渾圓雪白的大奶,將頸子微微上仰,粉紅色的乳頭漲大激突,一副“快來吧,傻孩子”的樣子。
猛不及,烏拉拉一個豪邁的迴旋踢。
“哎呦!”
烏拉拉一腳將露出破綻的冬子給踢出破洞,哇哇墜人大海。
“還不快幫我!”
蒙面女怒叫,烏拉拉搔搔頭,看著一旁的蒙面女已陷入苦戰。
鏈球上的鋼鏈剛剛被鋸斷,襯手的武器一失卻,蒙面女只有東躲西閃的份,狼狽的樣子像極了恐怖片裡驚慌失措的女主角。
歌德的動作乍看下遲緩無用,卻充滿無法挑剔的兇惡霸道。
“別管他了,快閃先!”烏拉拉眼神一個示意,抄起兩把武士刀飛擲過去。
武士刀恰恰釘住歌德的腳掌,但歌德只是頓了頓,隨即用手將武士刀喀喀拔出。
而蒙面女跟烏拉拉也趁著這一遲疑,跳出破洞,登上歌德搭乘的快艇離開了貨櫃輪。
13
快艇在夜色裡,無數探照燈下離去。
“這樣可以嗎……就讓他們這樣跑走?”阿不思。
“把船打沉了,恐怕更不好抓吧,當務之急是用最快的速度減輕貨品的損傷。更何況……”無道沉吟。
既然來犯者能夠順利地人人歌德與冬子手中逃脫,追擊炮的威力也只是將船打沉,無法解決兩人。
而且,無道突然很想知道這兩人是什麼樣的角色,受誰的指使,來自何方。
“是啊,更何況……”阿不思捂著嘴笑。
快艇上,烏拉拉與蒙面女都不說話。
他們並不奇怪為什麼那些迫擊炮沒有朝快艇轟擊,只是象徵性地派幾艘小艇在後頭跟著,幾個加速,就遠遠地將小艇甩脫。
快艇在一處垃圾與油汙漂浮的地方靠了岸,烏拉拉與蒙面女下船後便匆匆分開,一左一右快跑。
烏拉拉跑著跑著,穿過臺場一處幽暗的公園,穿過兩條人煙稀少的街,然後鬆了一口氣似的,走進一處幾乎可稱廢棄的老公寓……
不知何時,烏拉拉手裡拿著罐冰烏龍茶,烏拉拉一邊大口喝著、一邊走在公寓樓梯裡,直走到五樓的天台上,哼起歌來。
烏拉拉將喝光的烏龍茶鋁罐輕輕拋上半空,然後將空鋁罐當作毽子踢。
踢,踢,踢。
然後罐子被輕輕踢到天台的角落,咕隆咕隆地在地上滾著,最後碰到了矮牆才停止。
角落外,忽地翻出一個人,這一翻落正好壓癟了地上的鋁罐。
啪唧。
一雙賊眼瞪視著烏拉拉。
烏拉拉也打量著這一路跟蹤他的吸血鬼。
雄性,個頭矮小,穿著隨處可見的牛仔褲與襯衫,模樣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但眼睛裡的滄桑卻透露出很複雜的資訊。
衣服還沒幹的,狩。
一個從小就遭到感染的吸血鬼,“受封”為東京十一豺之一,也已一百多年。
“僕麼時候買的飲料?”狩很介意。
他剛剛一路跟蹤烏拉拉,卻沒發現烏拉拉什麼時候買了馬龍茶。
烏拉拉的手有這麼快?
“你剛剛一直躲在快艇底下吧?”烏拉拉沒有正面回答,反問。
烏拉拉脫掉焦黑碎裂的上衣,露出一身恰到好處的精瘦。赤裸的上身,仍印刻著他獨一無二的鎖命咒縛,赭紅色漢字畫記的鄧麗君“月亮代表我的心”歌詞。幾道今晚留下的傷痕發出誘惑吸血鬼的氣味。
“那是什麼?座右銘嗎?”狩也是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