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拉瞪大眼睛,這簡直是不可思議。郝戰輕輕鬆鬆就用他的手掌牢牢鎖住哥哥巨大的拳頭,雙腳沒有移動分毫,另一隻手甚至仍捧著他的小小貓!
烏霆殲微微皺眉,眉心、鼻樑、太陽穴瞬間湧出冷汗,呼吸也變得短暫急促;郝戰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看著小小貓吸吮自己的手指。
“傳說中的天才,我還沒使用命格喔。”郝戰咕噥著,象徵性輕輕咳了一下,烏霆殲競被往後震退了一步。紳士跳下。
“你得了看別人眼睛就會死掉的病嗎?”烏霆殲的額頭上爆起青筋,一咬牙,腳下起勁,卻無法往前踏步。
兩人的身上都發出可怕的氣勢。但強弱已有了明顯的分別。這也難怪,郝戰的評價本就與烏侉不分伯仲,而哥一次也不曾打贏過爸。
但烏拉拉心中泛起一陣奇異的感覺。
哥哥,應該沒有這麼弱吧?
“夠了,烏霆殲,你的對手不是郝戰。”烏侉說道,褐色的靈貓自他的腳邊走過。
父親已經換上他修煉再三、幾乎要完成了的奇命:“居爾一拳”。
“對手?”烏拉拉一驚。
“你們兩兄弟,在這個月臺上,殺死對方吧。”烏侉淡淡地說,就像在說著與自己毫無干係的話。
烏霆殲愣了一下,郝戰已鬆開掌,任脫力顫動的烏霆殲的拳放下。
烏拉拉無法理解父親的話,腦中一時煞白。
“不需要你老爸再說一遍吧,把你們的拳頭用力砸在對方身上,直到自己的兄弟用可怕的吊白眼看你。就是這麼簡單。”胡求旁白。
烏侉怒視胡求。儘管他能理解胡求的憤怒為何而來。
十幾年前,胡求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彼此廝殺的那天,自己正是見證儀式的祝賀者之一;而胡求其中一個女兒被兄長震飛出限定的圈子時,自己按照執法的“規定”,毫不留情出手擰碎了她的頸骨。胡求一直念念不忘那份“恩德”。現在正是他回報的時刻。
“……”烏霆殲用可怕的眼神一一掃視四位長者。
“爸,我不懂。”烏拉拉往後退了兩步,紳士跳到他的鞋子上。
烏拉拉內心彷徨焦躁,雙腳居然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烏侉閉上眼睛,像是在調整情緒。
烏霆殲深呼吸,與烏拉拉相互看了一眼。
“別想逃,逃走的代價你們不會想領教的。”尤麗認真警告,她並不希望這件事情有脫序的演出,她只想趕快解決,然後走人。
“誰活了下來,誰就是我們的新夥伴,我們都是這樣走過來的。”郝戰脫下黑色長大衣,鬆開領帶,解開白色襯衫上兩顆鈕釦,說:“在那之前,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烏霆殲的鼻子噴氣,冷笑:“這就是你們千里迢迢趕來給我弟弟祝賀的禮物?讓我們兩兄弟殺掉對方?”但氣焰已不若以往。
烏侉緩緩睜開眼睛,又恢復了平日堅毅的眼神。
“還記得爸跟你們說過,烏禪先祖單槍匹馬殺進東瀛血族皇域的故事嗎?”烏侉。
烏拉拉倉皇點頭,烏霆殲雙手環抱前胸。
“那個故事,我一直沒有說完。”烏侉。
3
當年,由於第一次遠征東瀛的艦隊在大海上幾乎全軍覆沒,徐福能夠操縱氣候的傳言甚囂塵上。致使第二次遠征血族的蒙古軍隊,在招募獵命師隨行的時候產生了嚴重的困難。
儘管有公認最強的大獵命師——烏禪的領軍。但願意一同領奉始祖姜子牙遺命,跨海取血天皇徐福腦袋的獵命師徒孫,還是非常稀少。尤其許多赫赫有名的大獵命師,竟忙著在宋元問最後掙扎的縫隙中卡位,不願意搭上遠征的軍艦。
縱然情勢如此艱險,烏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