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見他那麼說,只是蒼白的笑臉輕笑一下,“走吧。”
那蘇日安眼底深處,斂去了以往的風趣幽默,有的只是心疼。
因為他是親眼看見,當初一個多麼青春活力,聰明機智的,讓自己頭一次那麼欣賞的女孩,嫁給了冷暮城,從彆扭,到慢慢接受,到甜蜜的,再到現在,變成一個心碎心傷的女人。
到底都經歷了什麼,才會有現在,輕笑一下,都會讓人有疼痛無比的感覺?
要不是自己不忍心,就根本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多管閒事。
夏清歌會開車,蘇日安送了她一段,她就說別送了,她開車自己走了。
她還會開車,女人會的東西她可能不全會,但是男人會的東西,她都會。
蘇日安其實明明可以就這麼任由她離開,但還是控制不住的,私下讓人悄悄跟蹤著她,什麼都不幹,就跟著她,看她最後會在哪裡。
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這是他自己的秘密。
也許等他某一天從軍營離開,他也許……會去找她。
……
而夏清歌離開,宿醉後的冷暮城第二天腦袋疼痛不已,早上起來看見人不在了,頓時一懵!
然後站起來,靜靜的環視著這個房間,想著腦海裡的一幕一幕又一幕。
此時,空氣間已經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