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川大概猜到了什麼,頓時黑了臉,拿著手機走出了臥室。
“你好好休息吧!”
“厲總,很抱歉,球球又打擾你了。”
通話突然結束,那頭沒有打招呼,直接掛了電話。這像是他的作風,說生氣就生氣,毫無緣由。
在她鬱悶之際,葉靜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喬晚嚇了一跳。
“你老闆長得很帥,難怪你女兒花痴他,小姑娘挺有眼光的。”
喬晚淡淡地說道,“可能從小缺乏父愛,缺乏安全感吧。對了靜靜,以前我讓你幫我賣掉的那個玉鐲,你現在能不能幫我找到那個買家,我願意用更高的價錢買回來。”
葉靜吞吞吐吐地說道,“其實……其實那個玉鐲當年被……沈君彥買走了。什麼清朝的,什麼寶物全是他讓我編的,他只是想幫你度過難關。”
“你為什麼才告訴我!”喬晚語氣有些疲憊。
葉靜忙解釋,“當時他不讓我說,他知道你倔強,知道是他的錢一定不會要。後來嘛,你出國了,我也把這件事給忘了。”
——
那晚,躺在酒店的床上,她再一次失眠了。
回到熟悉的城市,總會想起被塵封在心底的記憶,或傷,或痛,或美,或甜。
這四年,她幾乎每天都處在忙碌之中。
懷孕後期,她都還挺著巨大的肚子在拍片。為國外某知名女性拍攝了一組照片,拍完送到醫院生下了皮皮和球球。產後休息了三個月,這三個月說是休息,還是不斷的在學習之中。當年的攝影師培養班,只有她一個人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和團隊。憑著第一集團的良好資源,這些年她給很多巨星拍片,與最具影響力的雜誌社以及世界頂級奢侈品品牌保持長期合作關係。
很多人在背後傳她和厲景川的緋聞,傳她勾引厲景川上位。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年自己有多努力,這條路走得有多艱辛。
努力讓自己變強大,因為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兩個孩子,成為他們的驕傲。
慶幸的是,皮皮遺傳了沈君彥的模樣,沒有遺傳他的性格。皮皮活潑開朗,總能在她不在的時候,照顧妹妹,陪伴妹妹。球球嬌氣,時而任性,可她有禮貌,懂事,大多時候也是很聽話的。
每每想到他們,便覺得工作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
第二天一早飛京都,這幾年因為工作原因,時常這個國家飛那個國家,這座城市飛那座城市,可暈機的毛病一直也治不好。
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到達京都機場。
等了一會兒,kevin才匆匆趕來,抱怨道,“京都的交通也太擁堵了,我可是一早就出門的,你不能怪我來遲了。”
“我哪敢怪你呀,你可是boss的男人。”
“我倒是想呀,可惜人家不好這口。”
開慣了玩笑,百無禁忌。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機場,直奔攝影棚。
京都的交通比前幾年更擁堵了,建築比以前更高更雄偉了,時代在進步,城市在發展。
喬晚坐在車上,望著外面熟悉又陌生的風景。不知是否在國外待久了,她居然有種回家的感覺。過去不曾愛過這座城市,這會兒情緒情感又是為何?
這次《Mode》雜誌週年刊可謂是下了血本,邀請到八位國際超模拍攝封面大片,拍攝在兩天內完成,兩組封面合照,八組個人大片。
“親愛的,這兩天你要辛苦了。這八位名氣都大得很,誰也得罪不起,想不明白Allen為何幫你接這工作。”
“他的心思誰能猜透!他怎麼安排,我們怎麼做就對了。”
kevin拍了拍她的頭,笑說,“這兩天辛苦一下,說不定能幫你開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