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錢的買賣做不做。’
我雖隱約覺察出什麼,幾番追問,他也只說有人拉他入夥一個走私的買賣,當時涇陽縣陸陸續續有人失蹤的事可謂是被傳的沸沸揚揚,人心惶惶。
我大抵是猜到了什麼,差人暗中調查,才知他乾的竟是販賣人口的活兒,我氣急,想讓人抓他回來,卻不曾想他至此消失的無影無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說著,李虎生重重的嘆了口氣,是為那些無辜被拐賣的人而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是對那摯友的怒其不爭。
“那現在還洪家掌權的人是……?”
既然洪家幾年前就牽涉到了這件事,而且那人也失蹤了,那如今洪家掌權的人,應該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內幕的。
李虎生回答:“當年失蹤的,是洪家如今掌權人的弟弟,洪友,如今這個是哥哥洪天。”
紀元昭點頭,心中難免也是有些疑慮的,對李虎生的話也算是半信半疑,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蛇鼠一窩。
簡單瞭解了情況,兩人也並沒有留下來用飯,只同李家人道了別,便離開了李府。
回去的路上,兩人鮮少沒有做馬車,而是選擇步行,夜色剛剛降臨,街道四周都格外安靜,唯偶爾有幾人形色匆忙著急往家的方向趕。
這一路,兩人都格外沉默,直到周春啟破天荒的竟率先開口詢問紀元昭:“小姐怎麼看這件事情?是覺得李家說的對,還是說他們只是混淆視聽的藉口?”
紀元昭有些奇怪,回頭瞄了他一眼,似乎並未想到一向睿智的周春啟竟也會主動詢問她的意見。
於是,她認真的想了想,回答:“從表面上來講,那老頭講的好像挺真的,你先前不是查清楚了嘛,李家確實有個失蹤很久的二當家。不過嘛……”
她說著,輕輕嘆了口氣,故意拉長了尾音,又稍作停頓,才又接著道:“就像你之前說的,看人不能太浮於表面。”
言罷,她轉頭看向他,衝他揚起明媚又俏皮的笑,四目相接,周春啟也舒展開眉頭,不自覺的跟著她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