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撫他的臉頰,轉頭親吻他的唇,笑容魅惑又張揚:“傻瓜,說什麼呢,她不喜歡你,是她沒眼光,我這妹妹,性子單純,沒經歷過什麼人事,自然不懂,與本宮而言,你們都一樣重要。”
聽著紀朝華給出的安撫,阿奴滿意一掃先前失落的神色,終是展顏歡笑。
而紀朝華卻回過頭去,再度看向已經紀元昭離開的方向,此時已經看不見兩人的蹤影了,她面上的輕鬆神色一改,竟也有些悵然。
回想起先前同母後製定這個法子時,她就覺得是行不通的,她同紀元昭的關係並不算清靜,想讓紀元昭這麼輕易相信她,從她身邊帶人回去終究是不太可能的。
就更加別說日後讓人上她的榻,消磨她的精力,讓她在這種事上沉淪,這樣也一來,若是紀元昭也如此,父王大抵也是沒什麼功夫在關注她紀朝華在做什麼了。
這整個瓊枝國,也就三位公主,最受寵的當然不用說是紀元昭,可惜,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雛兒,這樣的人好辦,也難辦。
一般的她看不入眼,看的如眼的,也不一定會上,就像在她身邊的那個侍衛,雖然是聽說挺不一樣的,可似乎也沒有其他什麼舉動了。
真是有點難辦……
這邊,紀元昭拽著燕冀北大步流星的走出公主府,坐上回去的轎攆,她才常常的鬆了口氣。
好險,差點名節不保。
可想著剛才紀朝華毫不避諱的虎狼之詞,她又開始後怕,萬一燕冀北把這話當真了,覺得她是在故意羞辱他怎麼辦?
雖然自己是惡女吧,但這種事情被誤會,她心裡總是覺得不那麼舒坦,大抵是和她覺醒的死法有關。
她總覺得,她最後可以死,被一劍刺死也好,分屍也好,哪怕是被丟進水裡淹死也好過死在他床上,那多屈辱啊。
糾結了半晌,回到公主府,紀元昭還是屏退了左右,只留了燕冀北一人,解釋道:“那個,大王姐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這個人隨性風流慣了,嘴也把不住門兒的,她什麼都不知道,才那樣說的。”
她說著,又小心翼翼的偷瞄觀察他的反應,不敢錯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變化,本來以為他至少是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厭惡。
可觀察下來,燕冀北竟平靜的可怕,甚至很淡然,最後在她的注視下,滿不在乎的掀了一下眼簾,許是出於禮貌和尊敬,也只是應答了一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