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女兒。”白傾卿笑嘻嘻的說,拍拍石英的腦袋示意她叫叔叔。
馮山的眼光在倆人之間巡迴一圈,傻呵呵的笑了兩聲。
“我能摸摸它嗎?”石英跟小鹿犬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終於是手癢難耐。
“可以啊,”馮山要把小狗遞給石英,見白傾卿過來攔了一下,拍拍她的手,“放心,不咬人。”
不咬人,單咬你?白傾卿很給面子的做出一個瞭然的表情,說:“怪不得你們哥倆剛才玩的那麼親近。”
對於她的埋汰,馮山只是笑著接納。低頭去看那爺倆逗狗,說:“看來,你閨女長得比較像爸,好看。”
“什麼意思你?”白傾卿炸毛。
“別惱羞成怒啊。”馮山賠笑,說:“你的事我聽伍律師講了一點。”
“哪都顯著她了,哎?你倆有病吧,沒事研究我?”
“什麼叫研究啊,作為老朋友的關心。”瞅白傾卿下臉子不理他,他湊過去說:“我得在這邊待好一陣子,明天想去租個車,有好的介紹嗎?”
“我是老媽子啊?給工錢了嗎?不管。”
“你要租車?”沉默了半天的石悠遠開口,見馮山點頭,他又說:“我認識個朋友是做租賃的,明天給你電話吧。”
“那謝謝了,石老師。”
“不客氣。”他把狗遞給馮山,禮貌的說:“我們到了先下車了。”
白傾卿納悶的看看街道,問:“到了嗎?下早了吧?”石英點頭複議。
石悠遠推著她往下走,嘴裡說著:“不早,買東西去。”
“買什麼啊?還得走一站地多呢。”
“買包子。”
“今晚不是吃火鍋嗎?”
“吃火鍋就不行吃包子嗎?”
“吃火鍋還吃包子嗎?”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石英想吃不行嗎?”
“可是爸爸,我不想吃。”
“閉嘴,找打!”
“石悠遠,你有病。”
馮山看車下漸遠的仨人,抱著小鹿犬猶自面帶微笑。
這天中午,馮山說是心血來潮,打算讓白傾卿趕緊盡了那地主之誼。沒等一會兒,就看見個比亞迪晃晃的開了過來,他沒看清開車的人,但是看見一個瘦瘦的小孩蹦下來,然後白傾卿就走了出來。
小女孩正是石英,站得離白傾卿那叫一個遠,明擺著跟媽不親近,但是白傾卿就是沒皮沒臉的非要抱人家。
馮山走過去,嬉笑出聲:“你這個樣很像老巫婆。”
“我覺得我更像老鷹捉小雞。”她直起腰,迎著陽光微微的笑,把馮山都晃得一愣。每次見到的她都是不一樣的,這樣一個女人總是不難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還記得在總部的時候,大區銷售部經理的老婆跑到公司來抓二奶,白傾卿的客戶被鬧得連單都不願意簽了。
她送走了客戶,回頭就摔了水杯。“你跟公司這哭什麼?你還以為五六十年代吃鐵飯碗呢?天生屬黃瓜的,一臉欠拍的樣!……大奶找小三麻煩都能哭成這樣啊?莫說這現在沒有你要找的人,就算真的小三在這,都得讓你給笑死。當大奶有當得你這麼丟人的嗎?……得了,趕緊起來,收拾收拾回家吧,瞅你現在的難看樣,把你扔到廁所裡,廁所都能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有氣勢,好好跟他談判,實在過不了就離,姑息最容易養奸。”
那時候的白傾卿,形象是高大的。後來,那個大奶跟著她在會議室談了一個小時,出來後就決定,離婚!
……坐在馮山的車裡,白傾卿回憶起這段還是熱血沸騰,“那天就是倒黴,我們兩個分析師都做好了投資計劃了,結果給我攪合黃了。”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