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帶我去的。”石悠遠摸摸要扎毛的白傾卿,問:“我記得馮山說過一句話,要不是什麼,我們早就睡到一起了。所以……”
白傾卿以為他要問這句話原話是什麼,趕緊回答:“他說,要不是你不行,我們早就睡到一起了。他說我不行!這要是說男人,估計早就蹦起來打死他了。”
石悠遠嘆氣,說:“我是想問,他說的那個情況,會不會……也就是說,如果你行,是不是就把美人計貫徹到底?說實在的啊,我確實介意。”
白傾卿笑了,點點他的鼻子,說:“你吃醋。”被石悠遠敲了腦殼,她還是不知死活的問:“要是我真的跟他好過,你還要我嗎?”
“只要你心裡的還是我,我就領回來。頂多生氣了收拾收拾。”他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只是當時是自己沒有把握,錯失了她那五年的時光,又怎麼能怪她呢。拉著她一隻手緊緊的握在手裡,嚴肅的說:“大不了把你收拾乾乾淨淨的,放微波爐裡消個毒。”
“啊!你還要收拾我!你還想收拾我?”白傾卿捏他臉。
石悠遠回捏,“我現在也想收拾你。就是收拾不了。”他把臉貼近,輕聲說:“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終於明白是什麼收拾了,白傾卿滿臉通紅,說他:“大色狼!”
“不許避重就輕。”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其實哈,我真的不太知道。不過,我估計是不能。”白傾卿誠實的回答:“我要真有那麼狠,也不會讓人收拾到現在這個地步。從年薪十萬到月薪三千,沒車沒房沒收入。”
石悠遠抱著她說:“行啊,這樣挺好。不是還有我。你要是還那麼叱吒風雲,估計也回不來。”
“石頭,萬般皆是命。”
“青青,以後不許再有事瞞著我。”
“好。”
“有問題我們一起解決。”
“好。”
“那你現在能接受什麼程度?”石悠遠笑著看她,動了動自己的腿。
白傾卿一瞧,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坐他腿上的,她嘿嘿一笑,摟住他的脖子:“看,我有進步!”
石悠遠試探著問:“那還可以再進步一點嗎?”
白傾卿搖頭,連耳朵都紅了,小聲的說:“不知道啊。”
石悠遠也跟著臉紅,在她耳邊呢喃:“那,再試試?”
白傾卿低頭,小聲的說:“行……”
四十、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說真的,我很迷黃健翔的這句話。戰鬥,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的事情,難道我要自己打自己嗎?準確點講,咱不是一個人在對抗,戰鬥中不止要看清對面的敵人,還要信任你自己的戰友。
戰鬥,是協同團結的集體遊戲……
床影搖曳,室內只亮了門廳的小燈,沙發上人影綽綽。
石悠遠試探著問:“那還可以再進步一點嗎?”
白傾卿搖頭,連耳朵都紅了,小聲的說:“不知道啊。”
石悠遠也跟著臉紅,然後在她耳邊呢喃:“那,再試試?”
白傾卿低頭,小聲的說:“行……”
石悠遠的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然後延伸到她的耳廓,輕咬淺啄,溫柔的說:“那我再試試,不行你就喊停。”
白傾卿點頭,然後閉上眼睛。
他的吻從耳後到脖頸,在她毛衫的圓領子的邊緣徘徊。溫熱的手掌隔著毛衫輕揉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得更緊。
白傾卿腦子裡有點混亂,分不出是不安還是激情。她試探著扶上他的肩膀,感受衣衫下肌肉的力量,再慢慢的滑下胸膛。
石悠遠覺得白傾卿的手簡直就是對他理智的挑戰,他只好抓住它們,按在自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