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麼?他輕輕的坐了下來,沙發的另一端是另一個少年,懷裡正抱著一隻雪白色的摩薩犬,少年甚為安靜,只是靜靜的望著初邃和自己的母親。
你不是……一直也沒有反對。而且,宮韻那孩子不錯,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
如果你再讓人窺視我的私生活,如果你再讓你接近她,如果你再如此的固執己見,我會讓你再一次嚐到失去兒子的滋味!!他站了起來,冷冷的扔下手裡的照片,與女人淡漠對視。
啪!一個巴掌,女人毫不客氣的呼在了她的臉上。
初邃!樓梯口也傳來一個女人輕輕驚呼的聲音。
初邃只是冷冷的擦掉嘴角的血腥,她用的力道,還真是大。毫不意外,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麼?心裡的冷漠卻再次擴散開來,轉頭依舊冷冷的對上女人的視線:我說到做到。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夜離。說完,就轉身向大門口走去。他自己怎麼樣也是無所謂,但是,對於夜離,他絕對不會妥協。
母親……少年弱弱的喊了聲,卻急忙又看向門口已經遠去的二哥的背影。
初君,上樓去。美麗的婦人輕輕的坐了下來,無力的看向小兒子。
哦……少年地垂下眉眼,牽著摩薩犬向樓梯走去。在路過年輕女人身邊時輕輕的喊了句:大嫂。
年輕女人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去學習吧。
嗯。
看著初君離開了,女人才慢慢的走下樓,走到大廳裡,走到美麗的夫人邊伸手倒了一杯茶,端起來遞給婦人:母親,喝茶吧。這是剛剛從中國運來的鐵觀音。您不是最愛喝麼?對話,一直是中文。
而婦人抬了頭,看向年輕的女人,輕輕的嘆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莫爾,來坐。
是,母親。施莫爾坐了下來,卻是極其優雅的只做了半個臀部,雖然很累,但是這麼多年都已經習慣了。
我對邃……有沒有太過分了?美婦看向施莫爾,想要從她的臉上尋找出一點點的答案。
施莫爾卻低下眉,沒有言語。
不怕,我不怪你。知道她是有所顧忌,美婦輕輕的笑了笑。
是。母親對初邃……是有點,苛刻。
可是我給過他三年時間去中國上高中。那是他答應我的條件,只有三年時間的自由,之後都要聽我的。美婦有些委屈,雖然中間她做過一些不人道的事情。但是初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會藏得好好的。
但是母親沒有說包括終身大事。施莫爾輕輕的說,沒有畏懼的神色,卻全是對這個女人的尊重。
他如果想娶別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宮韻……那是,我欠宮家的。低低的言語,卻包含了些許的心酸。施莫爾卻全能體會,輕輕的傾身將美婦擁在懷裡:母親,愛情不是能用債來抵還的。
但是你和揚兒……說起這個名字,美婦哽咽了半響,才緩過氣來,淚始終沒有掉下來過,舒了口氣,繼續說道:你不就是為了報恩才嫁給了初揚的麼?我都知道。
母親……
這些年苦了你了。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揚兒,但是知道,你十八歲就嫁給他,不是因為愛,只是報恩。
母親,不要說了……我喜歡揚哥……像親人一樣的喜歡。
你是我最好的媳婦。雖然揚兒走了……雖然……他走了,你卻依舊一個人過了七年……一個人撐著英國的公司……
不要說了!施莫爾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唇,轉身就向樓上跑去。
而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美婦才拭了拭眼角的淚珠,眼睛裡一閃而過的詭異,看著樓梯口輕輕的說:揚兒你放心,母親會為你守好你的媳婦。
施莫爾跑回房間,大口大口的喘氣,揹著門板,淚洶湧而下。
眼睛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