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比金蠶毒蠱更可怕的嗎?“遊四駭然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據我爹說,金蠱神魘從龍人作品集。亂世英雄系列來都未曾動用過這種毒物,而我爹曾說過,金蠱神魔真正可怕的應是武功,用毒物,只不過是因為對手從來都不配與他動手而已,所以他很少動手。”蔡風吸了口氣道。“金蠱神竟的武功會有如此可怕?‘遊四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你千萬不要小看這個用毒的人,他在使用這些毒物之前,便已經是一個不世的高手,當年,他曾與南朝第一勇士鄭伯禽交過手,那時候他才只二十歲,而鄭伯禽卻已經是名滿天下,且是武帝蕭衍身邊的大紅人,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與鄭伯禽交手,但那次他卻敗了,但卻是敗在第三百招之上,那是二十二年前,後來,他便下了苗疆,因為他無法在南朝立足,鄭伯禽曾派出大量的高手追殺,他便一路西逃,直至苗疆他才避開追殺,併為一苗女所救,只是這苗女後來為一種極奇怪的毒物所傷,這種毒物竟比金蠶毒蠱的毒性更可怕,傳說是由金蠱蠶毒蠱之中變異出來的品種,是這苗女親自培植而出,卻毒死了自己,在苗女臨終前,便將這種新品種的金蠶毒蠱陪植方法告訴了金蠱神魔田新球,在苗女死後,他便一直未續絃,而是一心研究這毒物的解藥,他滿天下走,便是想尋找一種草藥,只可惜,當他行至大漠之時,自己也中了這種毒物的毒,在將死之時,碰巧遇到高全生,是高全生的修羅火焰掌勁逼住了這種毒物,而金蠱神魔所需的藥物正長在烈焰魔門之內,因此,他便投入了烈焰魔門,並研製出了這種可怕的毒物的解藥,但卻發誓不會再用金蠶毒蠱與這種毒物,就是為紀念他的亡妻,可是便是不用這兩種毒物,他的毒物也一樣可以讓江湖中人談之變色,你所說的知道他武功的人,恐怕便是高全生也不會清楚。”蔡風極為悠然地道。“你怎會知道得這麼清楚?”遊四吃驚地問道。
“我爹也曾遊歷天下,對這樣的人又豈能不加以瞭解?而我師叔更是對這麼一個厲害的奇人有所注意,豈能不對他另眼相看呢?”蔡風有些微微的傲意笑道。“二十二年前便能夠與鄭伯禽這種有數的高手交手三百招才敗,二十二年後,那武功會有多可怕呀。”遊四不由得咋舌道。“不錯,二十二年,對於一個練武的人來說,的確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想來他的武功的確是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地。”蔡風感嘆道。“那他為什麼不去找鄭伯禽報仇呢?
付彪不由得疑惑道。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想找鄭伯禽這種人報仇並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以鄭伯禽眼下的勢力,在南朝能相比之人幾乎不多,其徒子徒孫無一不是好手,更有被稱為鄭伯禽繼承人的彭連虎,武功也已是深不可測。鄭伯禽也知道有這麼一個可怕敵人的存在,十幾年前,也曾幾次北上,可是他並不知道金蠱神魔便是他所要找的那個可怕的年輕人田新球,江湖中人知道金蠱神魔武功的人的確不多,便算有人猜他的武功很好,也只不過是將十魔並列而已,其實他的武功早在十魔的師父高全生之上,以鄭伯禽的武功,眼下的九魔便是齊上也困不住他,若想與鄭伯禽戰成平手,至少需五魔聯手,可想金蠱神魔的武功是怎樣的可怕?”蔡風淡然道。“但鄭伯禽當年便曾敗在莊主的手中。”遊四有些不以為然地道。
蔡風優雅地一笑,道:“天下以刀法而論,自然是”怒滄海‘第一,鄭伯禽的刀法雖然很好,又如何能與“怒滄海’相比,天下又有幾人可以勝得過師叔呢?不過師叔也曾說過,當初他勝過鄭伯禽也很僥倖,鄭伯禽那時的功力比他深厚得多,幾乎讓他沒有施展‘怒滄海’的機會,可想而知鄭伯禽是如何強橫,不過師叔的武功進步自然要比鄭伯禽快上很多,此時,更不是鄭伯禽可以比的。”遊四的目光射出無限嚮往的神色。
“那我們是不